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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想跪下恳求霍炤,可被灌了药的身子即使醒了也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最后竟是投怀送抱似的趴在了霍炤身上。
霍炤不禁想笑,顺势环抱住他:“看来文光是不怪本王了。”又将他干脆抱到腿上,拿起一旁的热茶。“文光睡了很久,渴了吧,本王喂你喝水。”
霍炤不说他还没感觉,这一提水,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喉咙已经干的发疼了。便抬起手去够霍炤手里的茶杯,却被霍炤躲开。
只见这小王爷直勾勾的盯着他,将茶杯放到了自己嘴边:“本王喂你,亲自喂你。”而后吞下满口的热茶,端起他的脸,把嘴凑了上来。
柳文光吓得想要躲开,却被从脑后紧紧的托住了头。两只手也被控制住,就这么暧昧的坐在男人腿上,不能动弹。
挣扎无果,小王爷的唇还是贴了上来,舌头也灵活的钻进柳文光口中,温热的茶水和着口水被渡到嘴里,然后又顺着喉咙流到身体,似乎血液里,也有了属于其他男人的东西。这种被侵占的感觉让他发晕,身体里残留的药效像活了一样,他半分都挣扎不了,只能任由霍炤肆意地吸吮。直至不能呼吸,还会发出些可怜的呜呜声求救,到头来也不过是给霍炤助兴。
茶水早就咽了下去,可是亲吻却没完没了的难以结束,耳鬓厮磨中,霍炤蓬勃的欲望也被勾起,本来只是打算逗逗他,却没想到这小东西天生就是块馋人的糕点,让人沾了就难以收手。身子刚被他过度使用,伤的还没好,霍炤就退而求其次,拉着柳文光的手,放到自己胯中。
柳文光自是不从,却又争不过霍炤。不情愿摸着那把自己伤的惨烈的凶器,泪眼汪汪的哭。
两人在轿子里这点难言的声音,都被外面的随从听着,信昉脸色愈加难看,愁的没边,心道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霍炤向来严于律己,偏偏栽在关键地方,这趟繁江,算是走赔了。
这一路柳文光不是被按在座位上乱摸,就是乱亲,也没机会开口求情,就已经被带到了兆阳。进了城他就开始愈加害怕,时不时偷偷看看窗外的繁华,恐惧之情全然盖过了对于新事物的好奇,蔫蔫的躲在霍炤怀里。肉体上的温柔亲昵,使柳文光不再那么害怕霍炤,反而生出了许多亲近感来,让他无奈的把这个曾经伤害他的人当成了临时的避风港来依靠。
进城没多久便到了王府,霍炤在门口下了车,柳文光想跟着,却被推了回去。车帘重新挡的严实,他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感觉轿子被人力抬起,晃晃悠悠的又走了一段才停。
轿子停在一处静谧的别苑前,门楣上提着字,清心居。
霍炤也在这里等着,将他迎下车,带着往里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霍炤面前走路,本来就身高相差悬殊,他又是个小跛子,完全跟不上霍炤的步伐,没走几步一个跟头摔在地上。
没由来的,一阵莫名的羞愧,瞟了眼身后一众丫鬟,看他的眼神也是怜悯加惊奇。
这时霍炤将他扶起,后又对丫鬟们说:“不必再跟,都在外侯着吧。”
“是。”王府的丫鬟果真都极有规矩,柳文光见她们退下的时候都是排着队的。
也不知霍炤是不是看出了他这点算不得事的矫情,但总之后面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瞧着,要自在许多。
知他走路不利索,霍炤又一路扶着他进屋,做的颇为周到体贴,想着身为王爷也该是被人伺候的,顿时心中对他成见少了许多,只怨酒是坏东西。
舟车劳顿再加上旧伤未愈,柳文光也是熬的瘦了一圈,此刻累的不行了,霍炤让他躺下便就躺下,再无力气拒绝,同时心里也抱着点侥幸的幻想,若是王爷一直不发现他的身份,或许这就是他重获自由的机会也说不定。抱着这样的心态,躺下没一会柳文光就睡了过去。
唤他没了反应,霍炤才将一个丫鬟叫到屋里。将手中一副锁匙递去,小声吩咐:“看住他,寸步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丫鬟应声领命,目送霍炤离开。
翌日霍炤进宫,皇帝躺在病榻之上,周遭围着的都是他的亲人,霍昭靠的最近,少年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眼神之中满是担忧。
太医在一旁收拾药箱,而后跪趴在地上,说了一些每次来都要说的囫囵话,最终的结论还是时日无多。皇后一听这四个字就哭的泣不成声,霍炤一直都觉得她的哭声很聒噪,像一条发情的狗,尤其是如今上了年纪,便愈发难听。
太医离开后众人也转移到了偏殿,皇后握住霍炤的手,问了繁江之行可否还顺利,霍炤一一应答,像在外的游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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