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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炤自然巴不得:“哪里的话 ,本该我们小辈也该承担起照顾父皇的责任,是劳烦母后了。”
吴楚翘着小拇指捂嘴笑:“那老身就不多留了。”
“吴公公慢走。”
送走了他,霍炤又开始招呼其他客人,严冬寒冷,可王府被布置的很是温馨喜庆,又挨着春节前夕,很有提前过节的味道。
来府登门拜访的不在少数,陶羊也来给霍炤送礼,还是前几日见到她时的那个样子,哭哭啼啼的,逢人就要抱怨几句,来赴宴的夫人小姐们也都半真半假的心疼着她,免不了要一起咒骂男人几句,例如没有一个好东西这类的。深宅大院的女人们一起说话,总是逃不过这句。
白天的除了女眷们,还有就是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们,他们来参加宴席不跟女人们似的图个热闹解闷,而是纯粹为了礼。再加上来的人都是朝中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位等级都在那里摆着,下若能作威作福,上就要点头哈腰,也因此很是规矩客气。
这类宴席一概都是这种情形,之于年轻的男人来说,自然甚是无趣。霍炤将面子功夫做到了,便趁着大家推杯换盏的功夫遛出席面偷偷闲,没有叫人跟着,独自一人出了主厅。
此时已将傍晚,待到这波人走了,霍昭唐茘这些年轻的公子们才会来,到时候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若是放在平常,也许的确是有些意思,可今日自是不同,霍炤心里堵着一口气,闷得难受,再加上又被灌了两口酒,便到小花园的假山石旁透气。谁知陶羊也从席上出来了,站在一颗梅树下和随身的丫鬟说着话。霍炤无奈,真是让人片刻不得宁静,正准备打招呼,却发现他这大嫂有些奇怪。
神情形态全然不似平日里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那般伤心,反而面上带着笑容,挺起身板来也显得瘦而不弱,朝气蓬勃。此刻她正洋洋得意的和丫鬟说着什么,霍炤听不清。
想到现在上去打招呼未免会惊动她,他便没有上前,而是轻声走开了。待到晚些送客时,霍炤留了个心观察他这奇怪的皇嫂,发现她又成了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扭扭捏捏的。不禁感到疑惑,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信昉看他眼睛不知盯着谁的背影出神,还以为他又是心软在犹豫,抬手在他眼前晃悠:“王爷,看什么呢?”
他看向信昉:“你有没有觉得陶氏哭的太厉害了?”不等信昉回答,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很奇怪。”
信昉一脸担忧,眉毛拧在一起:“殿下!正事要紧,别管别人了。”
他一句话将霍炤的思绪拉了回来,霍炤便也没心思去想那些,郁闷起眼前来。
“我知道,霍昭会来的,今天就只是让他们碰个面,你别太紧张了。”
“我是怕你,殿下,一会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太激动。”
霍炤侧目看去,一笑:“能发生什么,难不成他敢在众人面前就公然把我的人带走,霍昭没这么莽撞。”
这个自然是不会,信昉是怕他们说两句话,霍炤就要开始别扭了。只是没将这想法说出口。
信昉来敲门时,柳文光正在房间里跟元宝抗争着,抗争的根源,是一盒胭脂。元宝非要往他脸上揉,他呢又非不让,两个人就拉拉扯扯僵持着,直至信昉来催。
“好了没?”信昉的脾气一向最急,门被他拍的啪啪响,语气也很不好。
“马上。”元宝清脆的回答他,转而严肃的看着柳文光,手上举着那盒精致的胭脂:“公子!听话好不好?信大人可凶呢,等下打你了。”
她吓唬人有够精准,柳文光怕信昉不比霍炤轻多少,一个总是凶巴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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