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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你真拿本王当傻子不成,以为我看不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
一提到眉来眼去,他的手劲又重了几分,捏的柳文光呼吸困难,那只受伤的手也跟着钻心的疼。
其实他们在乎的不是一件事,但又莫名其妙的在驴唇不对马嘴的打嘴架。或者说,是霍炤的单方面施暴。
“见了他你就开始闹了,还摔了我娘……”他说到这顿了一下,又改了口“还摔了我的玉佩。你不就是想离开我去投奔他!你休想到他身边去,就算死了都不行!化成灰他也别想得到你的一股烟儿!”
霍炤是真的很生气,很多情绪都纠结在一起。往日的仇恨,多年来的怨怼,全都一股脑浇在了这件事上,他是这么想的,已经有那么多东西都属于霍昭了,他现在长大了能靠自己守住的,就坚决不会再放手,一粒芝麻都不会便宜了霍昭。
虽然霍昭目前还仅仅只是想救柳文光,并没有什么别的非分之想。
“听到没有!”他盛怒之下仍旧质问柳文光,没发现身下人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捏着下巴晃了几下才发现不对劲儿。
心像走在悬崖边一脚踩空了似的,咯噔一下:“文光!文光!”他唤他的名字,好多遍!
可惜柳文光已经没了反应,天色过暗看不见脸色,否则霍炤早该发现他那张惨白到吓人的脸。他大手摸上去,额头已经烫的不行,衣领处的布料都被汗水浸透,那只受了伤的手也在隐隐地往外渗血。
他做的过了,无论如何不该这样对待一个生着病的人。方才那些沸腾的血液此刻又凝固起来,冷的冻住。
半夜里,江郎中又给叫到了王爷府上,为了这个身娇体弱的小倌,他已经来了府上许多次,每次一见,这小倌都虚弱几分,他把脉时不禁侧目那个美名远扬的“温润”王爷,如今看来分明就是个披着羊皮的阎王。
“如何?”阎王走上前问。
江郎中行了个礼:“无碍,本身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这伤还需静养,不能总是这般磕了碰了的,次数多了也容易酿成别的病,还有就是这小公子身子太弱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霍炤,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平时还得多给他补一补,至少别饿着,这样好的快些。”
信昉站在一边,听到这话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王爷差他口吃的不成,他自己不吃瞎折腾!”
“好了!”霍炤回头制止他。
江郎中跪在地上:“草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开些药江大夫就回去吧。”
“是。”
江郎中下去以后,信昉看了眼了无生气的柳文光:“王爷,我们后天就要出发了,他这样怎么跟得上。”
“叫随行的军医跟着他,马车上布置的好一点,没事的。”
话已至此,信昉便不再多说。
第二天元宝再喂饭的时候,霍炤就监工似的杵在一旁,铁青着脸,本来有胃口的人也能叫他吓回去。
“你说他最近都吃不下东西?这样多久了?”
柳文光还睡着,他问元宝。
小丫头抬眼望天思索了一下说:“奴婢猜八成有日子了,自从我再接手,小公子就常吃的很少,才吃了一两口就吵着吃不下了。”
“胡闹!”霍炤气他这样折腾自己,低声骂“平白找作死!”满脸都写着,看你病好了怎么收拾你。元宝也不敢搭腔。
很快,布好变着花样的药膳没多久,柳文光就缓缓地醒了,余光扫到霍炤在他屋里,哈欠都憋回去一个。霍炤不说话,只是挺大个块头的站在地下看他。看着元宝给他梳洗,因为受伤,头发只是草草的梳了一下,半散着披在肩上,有种温柔娴静的优雅。
梳洗好后,元宝就端着粥喂他,刚拿在手上被霍炤劫了过去。
“我来喂,你下去吧。”
这屋子里除了霍炤没人觉得这个决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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