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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水盆,把面巾浸到水里,递给唐茘:“你别怕,擦擦吧。”
唐茘看了一眼,没有接,哭的更厉害了,绝望又凄惨。那副样子,就像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信昉的脸上,一记又一记的提醒他,看哪!你是个多么卑鄙的人!
他羞愤地扔开面巾,冲上床一把抱住了唐茘,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唐茘被他抱的一愣,徒劳地挣扎了几下,认命的窝在他怀里大哭。
然后他听到唐茘说:“不要告诉别人。”
“好!”
当然不会。
“我……我肚子好疼,我好像流血了,那五个人呢?你有没有抓住他们?”
信昉身上一僵,突然意识到,唐茘似乎是误会了,他以为他是被那五个人侵犯的!
他不知道唐茘的药效到底是什么时候生效的,但是显然,在唐茘彻底不清醒之前的记忆里,没他。看来他和杨子冲进去的时候,唐茘已经不清醒了。所以他自然会认为,是五个猥亵他的歹徒侵犯了他,而不是那个平时正义凛然,格外看不上男人搞男人的侍卫侵犯了他。
那之后,唐茘就变了。
他不再活泼,不再嚣张,再也不会没心没肺的大笑。他开始变得沉默,滴酒不沾,唯恐和男人站的太近。最讽刺的是,唯一他还肯单独共处一室的人,只有信昉。
而信昉呢,愧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每当唐茘用那双真诚的眼睛看着他时,他都能从里面看到那个卑鄙的自己。
可他仍然,仍然无耻地接受着唐茘因为无助和痛苦对他产生的依赖。甚至是,有点享受。
远处,篝火熊熊燃烧着。他尾随着唐茘往黑暗里去,在空无一人处,他赶上唐茘,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唐茘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不轻,可是回头看见是他,立马不挣了。
“吓死我了,是你啊。”
00:08:05
一触即发
庆功宴过后,许多事情就像是掩埋在河滩上的骸骨,水退了,一些边角就显露出来。
支则已经从霍炤温水煮青蛙的计谋中醒悟过来。而兆阳那边,也传来了一些不好消息。
收到那封信时,是晚上,霍炤正抱着文光亲,两个人投入的喘息在帐中响彻,信昉和驿卒在门外听的清楚,砸门的手再三犹豫,最终还是不得已的破坏了那份温存。
“王爷,兆阳来信。”那个送信的驿卒说。
霍炤从文光身上起来,转头看门外头的两个黑影子:“明天再看。”
兆阳每半月都会寄来一次信,这封也在时间节点之内,大概率不会是什么急事,不外乎就是兆阳这半个月来的近况。
可是这次似乎有点不同,门外的两人没走,信昉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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