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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呢!这不是顺顺当当,签下来了!叶总和退思从九楼下电梯时,她在脑子里悄悄这么想。
中岩这天不在办公室,肖潇从澳洲回来,他去接机。不去,她会生气。
可去了,他要强作精神,才能笑一笑,不让她看出什么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戴着耳机打电话,交代工作:“对,龙岩的项目,你带人去对接,嗯,多待几天,那边我请蒋总引见别的公司,咱们的潜在客户。时间紧迫,你们就别周折了,直接去吧。”“做市场的连轴出差多正常,年轻人更要有抗摔打的能力。”“要是计较这些,他就不适合这个岗位,尽早让他走人!”他在电话里义正言辞。
所以,一直到退思收拾好东西,正式搬家,出差的冯磊,还没回到厦门。
中岩不知道她要搬家,只从监控里,看到她在桌面的台历上,用橙色的荧光笔,画了个太阳花。
他抱着手臂,耷拉着嘴角,又看了一会儿,抬手关掉了屏幕。这大概是某人的生日、纪念日、相识日之类……
有天快要午餐的时间,他从监控看到她去露台,似乎在给谁打电话,“……你车钥匙在哪里?我想借用。”“我会很小心的,我真的会开,有驾照。”“你爸周六全天都用么?我就借下午的一小会儿……”
看来是向那人借车用!对方找借口不借。真小气!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关掉了电脑。
中岩这两天自己的棘手问题要解决。肖潇回来了,可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最好的办法是两人别待在一起,不然难免要上床,一想起这个,他就膈应得不行。
他那天在自己家的卧室窗边站着,窗帘花色是肖潇选的,鸢尾花的意向,朦胧看不分明,墙上的挂画也是。艺术家嘛,都是似是而非的。
中岩回身从书房的长案上拿了瓶墨汁在手里,毫无征兆也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扬,满窗帘,满墙的浓黑墨汁,淋漓地滴落蔓延下来,流动延伸着,遮住鸢尾花、向日葵、睡莲……单看一处,像伤心难过时流出的黑色眼泪,只是太多,一片片,一层层。
他背身站着,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嗯,我约了装修公司重装,工人把窗帘弄坏了,索性都换了吧,等软装的时候再选新的。”他戴着耳机和肖潇通话,“本来灰绿的主色调我也不太喜欢,暂时不住吧,我住二叔家。”
肖潇比中岩大一岁,但被娇养着,显小。两人在英国认识,异国他乡建立起的感情,也算互相了解。她是轻易不肯借住别的地方的,当年留学,硬是叫她爸爸在英国买了套公寓给她住。这些他都清楚。
他其实也没真的住二叔家,在公司附近的协议酒店华悦订了一间长住房。
退思这些日子,情绪是很好的,自己搬好了家,还没收拾,坐在凌乱的房间里觉得生活的主动权重回自己手中。没错,无论何时,不能失去对自己生活的掌控。她深深吸了口气,是自由满意的味道。
只是周一一大早,打开邮箱时忽然收到一张调动通知单,她看了好几遍,眼神呆在那儿。
中岩也是周一清早接到肖潇妈妈的电话,叫她周三晚上来家里吃饭,“阿姨,我下午出差,去香港,那边科创周,我约好了去走一走,到时给您带杏仁饼回来。”他客气地说。
“奥,肖潇说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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