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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为什么要把手捏起来？”

“意大利餐厅吃多了......别在意这个。简单来说，就是这两人平时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人。”

杰森无视了布鲁斯不太赞同他说情报给达米安的眼神——因为信任问题，布鲁斯现在还没给达米安电脑呢。

说真的，杰森觉得这真没必要。达米安既然能被带来蝙蝠洞，又能上韦恩庄园，他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

之前李华和本杰明都原皮在达米安面前出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先说明白，总比达米安不知道这两人有普通状态，某天拿长矛戳戳乐结果戳出问题来强吧！

达米安：“所以他们到底是不是人？”

杰森：“李华是人，本.......大部分时候是人。反正在你不会随时跃起攻击人前，你不会见到他们。”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大部分是人？

达米安深吸一口气，还是放弃了较真：“算了，既然你担心的是那种无聊的事情。那我可以保证不主动攻击他们。”

本以为达米安还要开一通嘲讽、这几天与达米安各种斗殴的众人：？？？

你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他们直到现在都没能让达米安放弃攻击除阿尔弗雷德以外的家里人。

他们打了好几场拆了半个庄园，费劲唇舌，达米安才勉强同意不使用锋利物品攻击人，并且在发起攻击前要提前喊。

“我对你们发起挑战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能力，确定你们配得上做我的兄父，以及是否值得我的尊敬。”

再一次，达米安觉得他的兄弟所没意义的疑问了感到窝火。

他只是在奉行刺客联盟“强者才配得到尊敬和提要求”的准则，也只会和他认为的强者战斗，为什么总是觉得他是见人就杀的疯子？

自从来到这个庄园，他也没动那个老仆人一根手指头——说起这个，达米安更郁闷和疑惑了。他明明没动手也没说什么，为什么他的父兄要为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下人指责他？

甚至还不允许他称呼潘尼沃斯为“仆人”“下人”......这个不是潘尼沃斯的职业吗？达米安真的搞不明白哪里侮辱人了，他只是在阐述事实。

这里的所见所闻几乎完全颠覆了达米安出生以来建立的认知，这让他感到非常不适应，可他没办法离开这个环境。

达米安尝试让这个环境变成符合他认知的那样，但是他失败了，并且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

比起无法理解的人类，他觉得还是那群不说话的蓝色蛾子更能沟通，或者物种不明的本杰明.丁尼森。

无法互相理解的异类，总归比无法互相理解的同类更容易让人平静接受思维差异的存在。

“达米安，在这里我们不靠武力和价值来赢得他人的尊重。”

布鲁斯数不清这是这些天内自己多少次憋下要叹出口的气了。

“况且，我们没有办法替本杰明李华做决定。如果你的所作所为让他人感到不适和担忧，那你就要接受他们选择远离你的决定。”

达米安的难搞程度大大超过了韦恩一家的想象。

事实上，经过这些日子被迫拳拳到肉的家庭谈话，他们很容易就发现达米安不是那种能听懂但不愿意去听其他人说话的熊孩子类型，他是更加难搞的类型。

从出生起便置于黑暗的人无法想象太阳的样子。

在达米安的成长中，“善良”和“懦弱”划等号，是必须要被剔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