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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播音员笑了笑,“反正我也是没什么事做,不是放歌就是读报纸。不就是到站前一个小时说一次,然后过半个小时再提醒一次吗?成,我记录一下。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新来的就敢提意见了。”
席于飞嘿嘿一笑,道:“我就是看大哥您好说话,才厚着脸皮提要求的。”
播音员摆摆手道,“别扯这些,你提的意见是好意见我就听,再说也不是什么费劲儿的事。成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这一路上有的折腾呢。”
从播音室往回走,又遇到了巡车的陈虎,“溜达呢?”
“嗯呢,你这也溜达一圈了?车上咋样?”席于飞问。
陈虎笑着道:“还能咋样,这才第一站,没人敢在刚开始就作死。你且等着吧,等凌晨那时候,热闹。”
虽然陈虎也是第一次上车,但他也有师傅带,估计这些话是他师傅说的。
那些“手艺人”,最喜欢在凌晨的时候动手了。因为那时候车里灯光昏暗,乘客昏昏欲睡,最适合施展手艺。到时候一停车往车外一窜,谁都抓不到。
席于飞可不想自己负责的车厢里出事,如果出事太多会影响整辆车评优,这个评价关系着他师傅老侯的评级,以及他们这些人的工资涨幅。
若是出事次数多了,还会被车组内通报批评,脸都得丢光。
作者有话说:
最近的天气真的是犯病,忽冷忽热的
我家鸡热的每天都张着翅膀散热,仿佛看谁都不顺眼要打架
七八十年代的绿皮车宝子们估计能从影视上看到一些,比如今的高铁落后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哪怕到了两千年之后,绿皮车还是主力呢。
我那时候要去南昌上学,北京上车到南昌,一天一宿,下车之后整个人都累的直不起腰。
我问了我朋友,他们这种跟车的都是分车组。乘务员加送水是一组,乘警是一组,负责锅炉开车的又是一组。每组都有个负责人,谁出问题找谁的。
乘务员负责自己的车厢,除了打扫卫生,还要盯着那些小偷小摸拐卖妇女儿童的。
别看现在车上这种人少了,是因为买票都捆绑身份证。
七十年代到两千年这中间,车上各种小偷,偷钱偷东西偷小孩。
那些趴车的都是小年轻,兜里揣着铁片子刀,凶的很
第11章 下勾
“老常,怎么多播了那么多次提示?”老侯侯长青溜达进了广播室,看着里面的那个男人,递过去一包饼干。
常峥嵘接过饼干直接撕开包装,这是鲁省特产的钙奶饼干,抢手货,味道很香。
他一边吃饼干一边道:“你那个小徒弟巴巴跑来跟我说这件事,不过就是多播几遍提示罢了,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做。”
列车广播员比乘务员轻松很多,虽然休息时间比较零碎,但不用到处溜达面对难缠的乘客,也不用打扫卫生。能做广播员一个是要有门路,第二个还必须得声音好听,得有专业证书。
常峥嵘可是个老牌广播员了,之前在火车站做广播员,还带了几个徒弟。后来觉得在火车站无聊,就跑来跟车了。
其实除了无聊,还有就是跟车能有点儿灰色收入。他家毕竟一大家子要养,哪怕媳妇儿也有工资,但架不住老人多孩子多,钱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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