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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于飞咕噜咕噜的漱口,吐掉一嘴沫子才道:“家贼吧?”
他洗漱完,又拿起厅里桌子上放的油条,从暖壶里倒出豆浆喝了几口,“我去看看。”
有瓜不吃,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云穆清不太喜欢吃瓜,主要是不爱吃这种家长里短的瓜。但学校里很多人际关系的瓜他还是会主动吃一些的,多知道一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情况,有助于自己以后稳定的拓展人脉。
席于飞曾经跟他说过,这时候能考上大学的都是人物,指不定以后在什么行业就成了大佬。学校就是最好的拓展人脉的地方,四年同窗的友谊是很多其他友谊替代不了的。
云穆清深以为然。
部队里大裁军之后,他的很多战友都转业退伍了。云穆清专门写信给他们,让他们不要气馁,看看能不能多发展家里的土特产之类的产业,养鸡养猪养羊,若是有机会就去南方看看,种地已经不是唯一选择了。
胆子大的战友如今已经奔赴南边,挣得了第一桶金,给云穆清寄了不少东西。
当然,也有战友决定在老家深耕农业养殖业,云穆清还在学校里找到不少这方面的书,下大力气抄了内容寄过去。
给战友们感动的啊,据说哭了好几宿。
门外不仅有军分区派来的人,还有派出所的,保卫科的,联防的。那叫一个热闹。
丢东西的是老两口,家里两个闺女出嫁,一个儿子当兵常年在外。老爷子有退休金,再加上儿子闺女补贴,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结果昨天晚上,门窗都栓好了,可仍旧进来了人,直接去了柜子那边,把东西偷走了。
房间里没有翻找迹象,那就只能是家贼。
闺女儿子又不在身边,偷东西的必定是院子里的人,或者跟老两口关系好的人。
老两口平日里也没有什么社交,要么在院子里聊天,要么老头出去溜达溜达,找人下个棋,跟他下棋的也都是老头子,腿脚不可能利索到翻墙进来偷东西。
这个院子可是个大院儿,前后有三进。
老两口住二进,占了两间东厢房。另一间东厢房是一对儿小夫妻在住,这对儿小夫妻是双职工,女的怀孕了,男的在厂子里三班倒,晚上压根没回来。
据那个女同志讲,半夜她不太舒服,起来摸黑倒水喝,就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估摸着是凌晨两点。
可院子里年轻人太多了,谁家没有几个孩子呢?
而且大杂院里出了小偷,任谁心里都不舒服。尤其家里有儿子的,七嘴八舌说着自家孩子昨天晚上的动向。
席于飞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一二三。不过知道这院子里有几个刚回来的知青,没有工作,跟街溜子似的。
谁家晾在阳台上的咸菜疙瘩被偷了,谁家晾的鞋垫子没了,谁家门口的蜂窝煤少了几块,都说是知青回来之后才发生的。
派出所叫了那几个知青来问话,两男两女,瞅着岁数也都不算小了。最小的那个都有二十三了,在乡下最少待了五六年。
知青们也生气,跟着嚷嚷,说自己只是没工作,又不是没钱。更何况现在家里也忙着给他们找工作,女的忙着给找对象,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更别说偷什么咸菜疙瘩了,谁家菜坛子里没有咸菜啊,至于偷你们的?
还有那鞋垫子,什么好东西吗?偷走自己穿也不怕长脚气?
席于飞嗑着瓜子儿看了半天,估摸着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小偷的。不过他眨眨眼,大声道:“谁偷了东西赶紧放回去,若是被找到,可是要直接去农场改造的。到时候一走好几年,回来还指不定是什么光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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