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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清,但五条悟很喜欢这个音调,祂快乐地听了好几遍,才放下它拿起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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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歌声。
天与地,山与海,树与花,众生万灵都在歌唱。众多空灵旷远的声音混响着,汇成一首名为安眠曲的歌。
这是世界的歌,唱给祂远行的、不再归来的孩子。
那种难受的感觉又来了,细细密密地,好像在啃食祂的心脏,试图侵入祂最柔软的内里。
可祂没有心脏,内里一团能量,汹涌而浩瀚,哪里有柔软的地方?
五条悟轻轻蹙起眉,淡色的唇微微抿紧,祂迟疑地,将指尖的安眠曲放回“湖面”,涤荡的涟漪推着这一点灰烬偏远。
一起被推远的,还有祂听过的灰烬。
还有几点没有听过,但五条悟已经不想再听了,祂有些难受,不知由来的难受。
坏东西。
纯白的非人略微生气地想。
像是稚子的迁怒,修长苍白的手没入波动的“湖”中,更大更密的水波荡起,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灰烬被水波吞没,咕噜咕噜,它们被推得更远了。
没了使祂感到难受的坏东西,五条悟很快又安静了下来。祂端庄地跪坐着,头颅微垂,两只手交叠地放在大腿上,雪蛇星河般的长发铺展在祂身后。
祂没有呼吸,也不需要呼吸,祂再度变成冰雪淬成的雕像,流动的思绪正在缓缓凝滞。
呼。
寂静的无垠空间中忽然吹起了风,风中有奇妙的花香,像是末世中开出的第一朵花,奋力在废墟之上绽放,迎着朝阳,迎着希望。
叮铃铃。
那是风铃的声音,家中屋檐下就挂着好几个风铃,是荒、炭治郎和祢豆子亲手做的。宿傩手工不行,总是在烧制玻璃这个阶段败北,尝试过几次后果断放弃。
五条悟很喜欢坐在风铃下面吃东西,那会让祂感到更开心。
沉默的雕像抬起头,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祂没有见到风铃,但祂听见了祂的家人的声音,清晰的,犹在耳畔——
无所谓是正神还是堕神的两面宿傩说:“记忆是痛苦的根源,忘却它,无需留恋。”
由人之子化作鬼之王的灶门炭治郎说:“情感是绝望的柴薪,拉扯着意志堕入深渊……我将它烧成烈焰,只为焚尽所有仇恨。但请不要迷惘,即便烧成了灰烬,情感的余晖依旧存在,萤火般,它指引着前路。”
从旧日尸骸中新生的荒神说:“只要灵魂犹在,你便没有遗失方向。向前吧,我们始终都在,往后皆是旅途,已非流浪。”
为人,化鬼,始终都与兄长携手共进的灶门祢豆子说:“过去是珍贵的珍珠,我们将它镌刻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纵使有一天遗忘了也没有关系,珍珠就在那里,它就在那里……”
祂们对祂说:
向前吧。
一直走。
莫回头。
于是拖拽着祂的无形力量缓缓消散,看不见形体的枷锁寸寸皲裂,祂在无垠的空间中抬起头,发间抖落一捧星辉,纯白的“穹顶”一点点沁出透亮的湛蓝,仿佛——
天亮了。
……
占领了沙发的白色猫猫睁开眼睛,祂“醒”了,理所当然地忘记了梦境中发生的一切。
新的一天,猫猫的心情很好,祂摇晃着蓬松的长尾巴,黑红交缠的金环依旧慢吞吞地旋转着,猫主子决定去叫醒祂的铲屎官。
卧室的大门紧锁,白色猫猫穿门而进,行至床边,祂一跃而起——
泰山压顶!
……没有压成。
猫猫太轻了,没有任何重量,松软的被子甚至连一点凹陷都没有。
但祂卷起的风惊醒了沉在梦中的人类。
白色猫猫对上了一双锐利的森绿色眼睛,残留的惺忪睡意在睁眼的瞬间褪去,他锋利得像是立马就能拿着武器去刀人。
“喵呜。”
人,起床。
做了一晚上巨物追杀大逃亡噩梦的琴酒:……
他收起四溢的无用杀气,腰腹用力坐了起来,半人大小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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