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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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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压得越来越靠下,整个人都要阴沉到地底下去。

贺松风撑着桌子,缓缓站起。

他向程以镣投去目光,这时他才发觉——这酒的味道真不错,比刚才在喉咙里的滋味好上数百倍。

酒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淌。

贺松风拿住手里的酒瓶子,指着程以镣:

“噗嗤,落水狗。”

在贺松风的笑话里,程以镣刚好在摇头甩水,这一下子还真就称了贺松风的心。

可不等贺松风高兴多一会,程以镣就跟水鬼一样,向上攀出一只手,狠狠地攥在贺松风指出去的酒瓶上。

酒瓶被一股狠辣的劲夺走。 W?a?n?g?址?发?B?u?页?ì??????w?e?n?2???2?5?????ò??

贺松风的衣领也被湿漉漉的水鬼给一把攥住。

对方手上鲜红的葡萄酒,像血一样染在贺松风的衣领上,好似有谁的喉咙被割开,大动脉的血喷得两个人身上满是污秽。

再下一秒,贺松风被掀了个人仰马翻,对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他甩在沙发上。

后脑勺砸了个头晕目眩,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按死在沙发里。

随后是整个人像座山一样压上来。

贺松风凹进沙发深处,本就呼吸困难的情况,头顶还不断有水珠坠进他的口鼻。

只听见,头顶那个人气得发出呵呵的笑声,贴着他的鼻尖,刻薄地念着你妈,他妈还有谁妈的羞辱话。

“我没妈。”贺松风平静地回话。

头顶叽里咕噜吵闹的人顿时安静了。

在大少爷丰富精彩的人生阅历里,第一次遇到有人这样回话。

咚——得一声,酒瓶碎成两截。

尖锐的断口直指贺松风的脸,意图划开贺松风脸上虚假的镇定。

“…………”

贺松风是被一把刀插在砧板上的死鱼,都多余用那把刀去插。

他还是那副没有太大情绪波动的面容,如果不是程以镣头发上的水滴答砸向他的眼睛,他甚至都不会低眉垂眼。

他会用无心的死鱼眼,木然地盯着程以镣,一直到对方放弃折腾他这条死鱼。

程以镣的火越烧越大,他最见不得就是贺松风这样对他爱答不理。

“你真不怕?”

程以镣揉了一把贺松风的脸,恶声威胁:“划烂你的脸也不怕?”

程以镣皱了眉头,酒瓶里多余的液体缓慢地滴落在贺松风的眉眼之间,在贺松风眼窝和鼻梁的沟壑里蓄出一汪浅池。

酒精熏红贺松风的下眼睑,脸颊上凑近看还有白天太阳晒伤的红痕,整个脸红扑扑的,近似高-潮的腮红横过鼻梁脸与颊左右。

脸上的水痕像泪痕,但由于酒液的黏腻性,看久了又觉得更像是——

一时之间,程以镣那点不多的怜悯之心被勾起来。

一边可怜贺松风,一边又借故压在贺松风身上蹭来蹭去。

直到看见贺松风蹙了眉头,这才满意地松开,看贺松风松口气时下意识的低眉顺眼。

眼皮一耷拉,隐在眼皮内里的黑痣便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两颗对称的黑痣跟着眼球一起微弱地战栗,脆弱不已。

程以镣挨得很近,于是这两颗对称的黑痣,周彪看不见,张荷镜也看不见,隐秘的秘密被程以镣独自享用。

程以镣不仅是手痒痒,他是哪都痒。

如果……如果贺松风能抬眼用满不在乎的冷漠对视,却又在胁迫下作出露骨的下流行径。

那就——

那就太爽了啊。

贺松风睁了眼。

应了程以镣的幻想。

那点难耐的瘙痒,立马被贺松风木然冷淡的眼神,添油加柴的烧得更加旺盛。

没错,就是这样用扫垃圾的眼神扫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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