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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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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刚好就嵌在赵杰一留在贺松风身上的掐痕。

十根手指,怎么就那么巧,完美地嵌合在一起。

疼得贺松风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而他也就靠这一口气活着,差点、差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无助地蹲下去求放过。

但幸好,指甲掐穿掌心的纸钞,直逼自己的掌心肉。

把自己掐疼了,这才有了些微活着的实质感。

程以镣还在为自己辩解,因为贺松风的不推开、不拒绝,导致他又擅自狗狗祟祟往贺松风身上挤。

程以镣年轻气盛,浑身都烫得像快烧红的烙铁,像熔浆在血管里滚烫翻腾。

唯有贺松风能解开他的苦热之毒。

程以镣埋在贺松风的颈窝里,咬住衣领:

“你别这样说,我愿意弥补的,我都承认我是你的狗了。”

贺松风伸出一只手,掐在程以镣的脖子上,把人推远去。

他细长的手指勒在对方麦色的脖子上,肤色差和体型差,显得他格外的瘦小白净。

像是只未长大的小白猫,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饥肠辘辘的狮子。

可偏生他挑战成功。

程以镣欣然被掐,也喜欢被贺松风掐疼了逼着离开的滋味。

高举双手作出投降装,却是仰着头,面露笑容,一副享受的模样,往后退一步漏一声笑。

贺松风说:“能被我一辈子记恨,也该是你的荣幸了。”

他说完,便回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贺松风泄了气,就像被抽空的气球。肉眼可见的,整个人缓缓颓唐下来,从天上到地上,摔坐着,脊梁骨也折得快要断掉。。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是什么情绪才好。

沉默着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房间的某一个角落,找不到一个安心的地方能够承载他不安飘飞的注意力。

眼泪被手掌心的铜臭味逼回去,贺松风有且仅有能闻到金钱的气味。

这味道倒是叫人安心。

程以镣在他门外踱步,可却没再打扰贺松风。

他走了几圈,一边走一边回味贺松风方才跟他说的那句话。

他要被贺松风恨一辈子了。

什么一辈子不是一辈子呢?总比没有身份要好。

他已经赢了张荷镜太多了,贺松风可没有和张荷镜说过一辈子这样的话。

程以镣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哎呀一声,自己把自己哄开心了,这才捡起钱包,小跑回房间。

程以镣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在双手之间,贪婪地吮吸掐过贺松风腰侧的掌心。

他又在虔诚地跪拜他幻想里名为贺松风的锁骨菩萨,锁骨菩萨向来以色度人,他渴望贺松风能再多赏他一些东西,帮他这条贪吃的蠢狗渡过最难捱的饥饿。

程以镣差点坐不住,跪在地上去。

他把脑袋砸在桌子上,吃痛地嗷了一声。

站起来环视一周,发现刚才一切都是他硬邦邦的幻想,遗憾地摔坐回椅子里。

他拿出手机,咬紧后槽牙,哆嗦着手给订阅群的群主发消息。

“无-码未剪辑的视频多少钱能买断?”

他想,他要拿到无-码视频去帮贺松风报警,去向贺松风证明这个男的简直不像人。

而他程以镣,就能靠这个人情,替补贺松风“男友”或是“摄影师”或是“金.主”一职。

总有个位置能给他上岸吧?他想。

赵杰一瞅了眼消息,“不出买断。”

程以镣:“那就单无-码未剪辑。”

“三万。”

“五万。”

程以镣的报价全都被已读未回。

“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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