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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藏在暗处的腌臜事他还是敢的。
即便纤细如贺松风,这一块的软肉也足够周彪的十根手指没入挤压, 连手指缝都能细细品味这一处柔软温热。
不过一切都停留在膝盖往下的地方,周彪没有再往里僭越的胆量。
说是揉捏,倒更像是在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带着强烈的伺候、讨好意味。
贺松风纵容周彪揉了三分钟。
他掐着时间算了算,等到时间差不多, 他的脚尖点点,示意对方停下动作。
周彪很会看脸色, 他收到提醒后, 立马停下动作。
可是也仅是停下,没有拿出来。
贺松风对于周彪的阴奉阳违,轻拧眉头。
周彪渴求地向上瞻仰贺松风, 眼珠子上半截隐没在上眼眶,用下三白危险的、激进的注目。
不过,周彪不可能再激进。
他用嘴巴玷污贺松风,仗着裤子掩护蹂躏贺松风,贺松风都抓不住把柄去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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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真的把贺松风给放倒,然后按照贺松风勾引的那样,灌成流浆泡芙。
贺松风能夹着转头就扑进程其庸怀中,摆出可怜兮兮地委屈模样,再哭上一句:
“我被周彪强健了,呜呜……”
贺松风干得出这种事情,周彪笃定。
到时候,周彪就能有一万种死法。
贺松风顿觉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不等周彪有下一步动作,贺松风便拿跪在地上的周彪做脚凳,踩住顺势走下。
转头,贺松风笑盈盈的,视线向下垂去,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上一层薄薄的阴影,玻璃弹珠般晶莹剔透的眼球一下子灰掉了。
“胆小鬼。”
贺松风骂周彪。
周彪也从地上站起来,没拍灰,把钥匙双手送上。
看贺松风接过钥匙后,周彪便毫无留恋地离开。
周彪是个合格的狗太监,在察言观色和点到即止这方面,做得了如指掌。
他很清楚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最多能做到什么程度。
也舍得立马放弃就快要吃到嘴里的软嫩白肉。
车轮压在马路上滚滚,嘉林市的夜晚同外省不一样,哪怕是在凌晨三点也依旧热闹如白昼,夜生活刻进这座城市每个人心窝窝里。
三点钟,不出去吃个夜宵就太浪费这个时间了。
一个脚步急匆匆地踏在被高楼大厦的霓虹灯烙得五颜六色的小路上,老旧居民楼之间的阴影都变成青紫红黄,分不清哪脚高、哪脚低。
那双鞋一直匆匆地踏着,他手里还攥着一把碎发,越走越快。
终于,他成功穿越霓虹夜色,一头扎进更加细窄昏暗的巷子里,快速穿行。
一转头,停在一户灯光完全橙黄的门面前,虽然卷帘门一直拉到地上,可诡异灯光和浓郁刺鼻的香烛味像尸臭,从墙壁缝隙里连滚带爬地扭曲渗透进巷子里的空气。
张荷镜敲了敲门。
卷帘门咔哒轰轰作响,缓缓抬起。
光线猛一下宣泄出来。
这时巷子里的光景才被完全看清。
这是一条主营各种神鬼之说的小巷,说好听点是野庙,说难听那都是封建迷信,走投无路之人才会根据各种小道消息,找到这里来求神拜佛,以达成现实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卷帘门全开,入目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正经东西,以藏传密教和泰国那边神神鬼鬼的东西居多,香烛和各种诡异的气味混在一起,像一把榔头劈头砍下,扑得人神志晕眩。
一个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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