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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听。”
在贺松风的注目下,张荷镜复述一遍。
喉结震颤,嘴唇拨弄贺松风的指尖,鼻息喷洒在贺松风搂过来的细嫩小臂上。
不知不觉……贺松风已经坐在张荷镜的腿上,动作俏皮地取下张荷镜鼻梁上的眼镜丢到一旁。
“是法语吗?”
贺松风问。
“嗯。”
张荷镜语气平静,可两只手紧张地捏着桌上的阅读真题,几乎要把纸张抠破。
“再念一遍。”贺松风的身体前倾,完全靠在张荷镜的胸膛上。
这一次,他的手指点在张荷镜的心脏上。
张荷镜照做,这一次他的嘴唇几乎要吻到贺松风的唇上。
心脏跳得很厉害。
心动的震颤穿透胸骨与皮囊,如电流般钻进贺松风的指腹,把那里电得酥酥麻麻。
一切都是贺松风主动的,张荷镜只是坐在那里,念着一句哀怨的情诗。
念到第三遍的尾音,贺松风笑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吻在张开的唇上,把最后一个单词吮吸进自己的喉咙里。
“继续念。”
贺松风一只手捏着张荷镜的心脏,一只手捏着他的肩膀。
终于,张荷镜按耐不住。
一只有力的手穿过贺松风后背的衣摆,直直地往上,像是抓娃娃机的钩子,恶狠狠地钻进贺松风的脊椎里,把人牢牢控制。
“继续念。”
张荷镜照做。
但吻还在继续。
每一个哀怨的单词,滚烫地成了两人情.热的助燃剂。
张荷镜越念越兴奋,在纠缠不清的法语里,把贺松风当做他的蒙娜丽莎,深吻蒙娜丽莎模糊不清的笑容。
后背的手掌滚烫地掐着贺松风的脊椎骨,把他身体烫得发抖。
“光顾着自己念,不教我念。”
贺松风埋怨人。
“我教你。”
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大概也就是一个手指的距离。
脸对脸,鼻尖抵着鼻尖,纤长的睫毛像招手,招呼着对方再近一些,近到睫毛可以互相插进彼此的缝隙里。
张荷镜念一个词,嘴唇贴着贺松风的嘴唇动了动。
贺松风便按照刚才的唇形变换,重新复述,两个人的嘴唇牵引变形又停顿在同样的位置。
这个吻,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也不知道是在学习口语,还是在学习接吻的技巧,嘴唇灵活变化,两个人的呼吸也趋近同一频率。
谁都知道,再继续下去,一定是会发生更加暧昧亲昵的事情。
但两个人都没有想临阵脱逃的意思。
于是在这个节点,程以镣直接踹门闯入,帮他们两个人从过界边缘硬生生扯回来。
“先生!这里不能随意闯入!”走廊外传来惊叫的警告。
当程以镣看清客厅的情况的时候,脑袋都要炸掉了,埋在头骨下的定时炸弹哔哔得发出危险鸣笛。
“贺松风!!!”
程以镣咆哮。
张荷镜的动作停下。
但贺松风欲求不满的揉着张荷镜的心口,口齿黏糊地哼哼:“哈哈……你把这个词再念一遍。”
张荷镜听从命令。
这个吻,在程以镣的注目下,又一次绵延不休。
半透明的唾液在唇齿间藕断丝连,亮晶晶的连黏着两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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