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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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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他和伊凡德擦肩而过。

两个人的步伐不约而同的放缓,但谁都没有回头去看,任由刚才擦肩而过残留在肩膀和手背上的触感与余温,迅速被初春的湿冷抹去。

他们两个似乎注定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伊凡德走向通往大学教室的阶梯,一路上受人敬仰尊重。

而贺松风向下走,低头落入有钱人的副驾驶,周围的人向他投来下流的凝视。

跑车停在公寓楼下,天上的云朵已然乌黑,狂风扇过车轮廓,从车窗缝隙里钻来渗人的呼啸声。

贺松风低头收拾他的包,准备下车时,转头一看塞缪尔无动于衷,“你不一起吗?”

塞缪尔摸了摸口袋,捏住烟盒拿了出来:“Angel,我晚上有点事情。”

贺松风没着急下车,而是在塞缪尔咬烟的时候,顺手就帮他把烟给点燃了。

塞缪尔左手两根手指夹着烟,右手掐着贺松风的脖子,强迫地在贺松风嘴里留下一个充满热气的滚烫亲吻。

贺松风下车后,捂着嗓子,蹲在地上差点没把肺给咳出来,藏在脖子里的长发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托起,向着一个方向飞去,凌乱的扇打贺松风单薄的脊背。

“嗤。”

塞缪尔低笑,笑话贺松风总试探性抽烟的小心思,旋即又发出一声长长地感叹:“Angel,你太纯洁了。”

随后,跑车在贺松风身后扬长而去,引擎轰出惊天震地的嗡鸣,连着街边的树叶都在为之瑟瑟发抖。

贺松风放下手提包,把葡萄酒从包里拿了出来。

他托着腮,手指头敲打着瓶身,敲出催眠的当啷脆响。

当啷——

当啷——

当啷——

砰砰砰——!

伊凡德打开公寓门,在看清敲门的人是谁以后,面露惊讶。

贺松风喝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肝红,红得几乎发紫,让人怀疑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敲完三声门以后,便一副随时要跌进地里的摇摇欲坠。

走廊里浓烈的暴雨降临的水腥气,被贺松风身上的葡萄酒香盖完。

伊凡德赶忙上前抚稳,同时kitty也从房间里探头出来,发现是贺松风以后一蹦一跳地靠近。

“怎么喝成这样了?塞缪尔逼你的?”

走廊里对着的两扇门此刻都是敞开着的,伊凡德扶着贺松风下意识往自己房间里送,但很快又把贺松风推进他自己的公寓里。

此时kitty借着大好机会,钻进贺松风这位只生不养的坏妈妈家里,大摇大摆地参观。

当伊凡德扶着贺松风坐在沙发上时,kitty则直接跳上沙发,踩在贺松风腿上,雄赳赳气昂昂巡逻两回后,才决定揣手趴在贺松风的腿上,仰头眼巴巴地瞧着贺松风,发出夹嗓子的咪.咪声,期望贺松风能摸摸它。

贺松风没有看见kitty的讨好,只是昏昏沉沉地靠在伊凡德肩上,讷讷地哼说:“你问塞缪尔?”

伊凡德没吭声,只是瞧着桌上一片狼藉,直叹气。

他惊叹,得是多大多深的愁,竟是对着瓶口独自喝了半瓶高纯度的葡萄酒。

贺松风醉醺醺地嘀咕:“他说他离不开我了。”

“你说什么?”伊凡德没听清他的含糊其辞,俯身低头,仔细去听贺松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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