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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适应蛇尾,却知道该怎么的运用起自身的优势来,说是庖丁解牛也不为过,以至于明明该是生死厮杀的战场,竟还有人忍不住将心神投注了过去。

许多恶鬼,其实并没有逃跑的想法,毕竟它们很多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鬼王已经不再了,只是面对这样的攻击,它们本能的就想要挣脱出去喘口气,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压抑的内心舒服一点。

可明明,它们才是带给别人压抑的存在。

无法避免的溃败。

明明在开始前,所有鬼都是那样的自信,可却有这样虎头蛇尾、连它们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溃败。

然而胜负的天平却已经彻底倾斜,没有绝望在蔓延,却比绝望更让人觉得煎熬、惊惶。

哪怕它们是恶鬼,也无法明白,自己心头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情绪来。

它们忍不住抬头,看向半空中那尊鎏金色的身影,对方很平静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不,用注视或许不恰当,应该说,是欣赏。

是的,她在欣赏。

她身后的王旗在飘荡,那面旗帜,是很多人、乃至很多鬼,都再熟悉不过的。

女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风漪身边,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但祂注定再看不到熟悉的人,所以祂只是很平静地看了眼四周,才问:“你想杀光它们?”

风漪回答:“为什么不?”

一个种族,哪怕一开始再为天地所不容,其实只有坚持得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会融入一方天地中,成为稀疏平常的东西,而在大荒,任何一个物种出现大规模的死亡或是濒临灭绝,那个罪魁祸首都很难善了,就像曾经的雨师妾,天-怒在前,人怒再后,如果没有前者,后者越做不到让对方与气候绑定。

“有多少肚皮,吃多少饭。”

风漪:“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吃。”

女蛇看她一眼:“你在怨?”

风漪摇摇头,回答道:“只是愤怒。”

风帝会不知道恶鬼留下之后会吞噬许多人吗?她肯定是知道,但风漪也相信,对方必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想要复活部下的私心才做下这种布置,任由恶鬼在眼皮子地下泛滥的,虽然,她肯定知道,自己的决定会让未来死去很多人。

所以,没有怨恨,只是愤怒。

毕竟,再敬佩对方,也总会有理念不合的时候,对风帝来说,牺牲也许并不是个多平常的字眼,对不太成熟,有点理想主义的风漪来说,她更想要十全十美。

女蛇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风漪也就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女蛇说:“你太任性了。”

风漪轻轻道:“还不是你们宠出来的。”她顿了一下,“我不相信,你们做了那么多,会想看到我们委屈求全。”

女蛇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你一直惹事的理由?若是周围都是敌人……”

风漪:“我就马上回来告诉您,让您去教训它们!”

女蛇:“…………”

风漪当然知道,留下一部分恶鬼高层,哪怕是鬼王死了,她也可以慢慢摸索出鬼王的布置,鬼王的秘密,乃至于它是如何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用‘钥匙’打开巫咸国进去的,可她并不想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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