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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嚎啕大哭:“妈!我不要被枪毙!”
事情的收尾迅速又毫无波澜,之前嚣张的两口子屁都不敢放的低头认罚,灰溜溜的夹在警车军车中间下山去了。
前院留下一片狼藉和诡异的寂静。
好一会儿,周璐红着脸走到安斯年身边道歉:“不好意思啊,安老板,给你惹麻烦了。”
她本来躺在客厅刷剧刷得挺开心,谁知道被突如其来的噪音吵得没法再继续,到了院里一看再多嘴一问,气性一下就上了头。
说实话,她连正经的客人都还不是呢,房间还是蹭得她哥的,更没权利替民宿拒绝已经落定的客人。可她从小到大受的教育让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摆明了要占人便宜的事儿,大小姐脾气犯了,一个没忍住就和人直接吵起来了。
道了歉,她没好气的瞪了安承志一眼,低声抱怨:“控制不好就多练练,这还只是燎了块塑料皮,万一真伤着人,多麻烦啊?”
“不算什么麻烦,我在的话也不会给他们住的。”安斯年先表示赞同,然后淡定圆场,他和周璐解释道:“我哥那是应激反应。他和你情况不一样,灵根是被诱导激发的,刚觉醒还不稳定,情绪激动的时候就很容易失控,多练习控制就好了。”
转头又对着堂哥说:“哥,你也确实要收收脾气了,还好刚才周璐帮你把呲水枪改道了,要不直接被打进眼睛,就你那火气,估计就不是小火苗,那得直接把车给炸了。”
“她帮的我?”安承志一脸的不可置信。周璐得意的回怼:“可不就是我帮的你?不是吧,这么菜?谁帮的你都不知道。”
“哼!”
两人异口同声的哼了一声,互相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各自扭头走掉。安承志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手里还拎着拖把呢,只好转身又朝大门走。良辰总算醒目了些,咧嘴傻笑着接过师伯大哥手里的家伙事儿。
风波平息,日子照旧流淌。
后面的两天,安斯年一头扎进新菜色的研究里,水佬送来了厚厚一叠往年比赛的资料和蚝乡特产的几种生蚝样本。厨房成了他待得最久的地方,空气中时常弥漫着蚝肉煎炸炖煮的鲜香。
晏臻因为贴得太紧,成了头号试吃员,也承包了大部分善后清洗工作。
他常趁着岛台旁接水的功夫安静地待着,看安斯年专注地处理食材。
那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开蚝壳、挑蚝肉、调配酱料,动作从容不迫,带着说不出韵律与美感。过不了多久,安老板就会递过来一小碟刚出锅的试验品:“尝尝,味道怎么样?”
晏臻每次都当做政治任务认真品鉴,尽可能地给出具体的反馈。
可这样幸福的试吃任务,很快就显出了甜蜜的负担。
生蚝,素有‘海中牛奶’之称,营养丰富,更兼有众所周知的特殊功效——壮阳。
晏臻作为主要试吃员,每天消耗的生蚝数量相当可观。
头天晚上,晏臻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就觉得小腹处暖烘烘的,精力异常旺盛,翻来覆去烙饼一样,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白天安斯年在厨房做饭时,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肉匀停的手腕……他烦躁地扯过薄毯蒙住头。
第二天晚上,情况升级。
晏臻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对象正是隔壁房间那位。
醒来时天还没亮,他尴尬地发现内裤一片粘腻,更要命的是,某个部位正精神抖擞地宣告着存在感。他半僵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偏偏这时,卧室门开了。
安斯年大概也是生蚝吃多了上火,口干的厉害,从卧室出来,睡眼惺忪的直奔小厨房饮水机。
房间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的朦胧月光。他迷迷糊糊地走过起居室,脚下被重重一绊,重心不稳,原地扑倒,摔是没摔着,但双手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撑——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毯子,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晏臻精神抖擞的不可描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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