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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起洗漱吗?”赵鹤州偏头问我,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带着细微的痒意,我闻不到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只感觉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他胸腔的震动,平稳又陌生。
我木讷的点点头,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绳线的木偶,所有的动作都变的笨拙。但他很满意这一份乖顺,低声一笑将我抱起,外套上的纽扣硌在腿弯,翻着细微的刺痛,我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浴室的门被打开,温热的水汽很快氤氲而出,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晕,白玉砌的浴池里很快水波微微荡漾,浮着的花瓣轻轻地打转。
我被放在浴室地上,安排好一切的侍从已经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赵鹤州站在我的面前,耐心细致的替我解开衣扣。
雾气蒸腾我看不清赵鹤州湛蓝色的双眸,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我后颈那片光洁的皮肤,那里不再有咬痕,也不再有任何的起伏,平滑的像是一块被彻底打磨过的鹅卵石。
我被他抱着放入水中,温水流淌过身体,他突然轻声问:“疼吗?”
我微微一怔,不知道他问的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许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需要真正的答案,我摇摇头,发丝蹭过他的掌心,带着一片湿漉漉的凉意。
他不在说话,只是细致的替我清洗,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藏品,热水无法驱散我骨子里的冷意,那份从他触碰开始就盘踞不去的僵硬如影随形。
直到他用柔软的浴巾将我包裹着,抱到床上时,我都未曾抬眸与他对视。
乖巧温顺像是一只没有情绪被拔去了利爪和尖牙的雀鸟,我突然想到第二区那个金笼中的歌唱者,此刻我仿佛化身成了她,静静地坐在了笼子中。
赵鹤州抬手将屋内只留下一盏小灯,他冰凉的指尖掠过我的睫毛,最终落了一个近乎温柔的吻下来,而我只是轻轻闭了闭眼,沉默的看向他。
指尖微动轻轻地抚上我的后颈,我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身体,只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冷淡的吐出几个字:“这样乖也好。”
温热的纯很快代替了手指,而我只是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像是一截被海浪冲上空滩的朽木,任由它探索这具空洞的躯壳,他的护膝渐渐加重,犬齿不轻不重的在后颈处摩啊挲,我睁开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肉体仿佛与灵魂剥离开,所有的感知都隔着一层厚重的无法穿透的玻璃。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视线与他对上,我的瞳孔中映出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知予。”他冷声叫着我的名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的沉默和顺从此刻仿佛成了一堵无形的墙,将本应相贴的我们隔开。
我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那是身体的本能,与任何情绪都无关。
他凝视了我的片刻之后,眼底掠过一丝丝困惑的阴影,但很快被深沉的占有欲覆盖,他再次俯身,动作和力道都大了好几分,我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一片漆黑的视线中,窗外的雪花似乎还在飘落,而我睁着眼睛别过脸,默默看向窗户,指尖紧紧地揪着床单,窗外的雪花依旧在飘落,而我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着单方面索取的结束,最终像一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人偶。
黑暗,无尽的黑暗。
没有光源、没有阴影、没有轮廓,我什么也看不清。
“喜欢这里吗?”熟悉的声音突然贴着耳膜响起,我偏头看着赵鹤州冷漠的脸,下一秒他眸中带笑,似乎化作了贺知州的模样,他温柔的拉着我的手,要将我抱在怀中,我忍不住向他靠近,可当被他拥在怀中之时,我却听见恶魔般的笑,“傻瓜,你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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