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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我想睡你。”
“但喜欢你什么,我确实说不上来。”
“也许就是十年前那层喜欢,在重新见到你之后,继续发酵了。”
漆洋没什么写作文的功底,整不出那么多修饰的词汇,他从小到大经历过的考试,作文都没挤出过超过400字。
所以牧一丛这番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很直白的一个意思。
——没吃到嘴的肉最香。
中学时那点儿喜欢或许纯粹,在这十年的空白期里也早都忘了。同学聚会一见面,又惦记起来了。
人这玩意儿真有意思。
漆洋扬起胳膊,拍掉牧一丛钳着他下巴的手。
牧一丛如果真要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情怀来,面对两人巨大的身份差异,漆洋还真接受不了。
跟性别无关。不论男女,不论谁,他都担负不起耽误别人一生的责任。
都不需要那么久远,单单只是牧一丛目前提供给他的种种帮助,漆洋都受之有愧,不知该如何应对。
做好孑然一人直到老死这个准备的人,什么都不怕,只怕承受不起来自他人的情谊。
可牧一丛只是怀念十年前那没来及发展,就戛然而止的初恋苗头,漆洋反倒轻松了。
“那试试吧。”他对牧一丛说。
牧一丛凝视在漆洋脸上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什么?”他直起身问。
“吃猪脚饭那天,不是说让我和你试试?”漆洋满脸无所谓,“试试吧。”
他的态度太轻挑了,那种逞能且张扬的表情,是牧一丛曾经习惯的挑衅。
“你理解的试试是什么。”他沙着嗓子又问漆洋。
“上床我接受不了。”漆洋放下心结,还真仔细的思索起来,“你会谈恋爱吗?”
牧一丛笑了。
“谈恋爱可不止上床。”他告诉漆洋,“你确定除了上床,别的都能接受?”
“所以说试试。”漆洋两条胳膊往后一撑,歪着脖子盯回去,“看看你能让我接受到什么程度。”
主卧还是那个宽敞的主卧,一站一坐的两个人,也还是这两个人。
可交视的目光里有什么东西,无声地改变了。
像十年前那个阳光浮躁的下午。
连站位都如此相似,漆洋浑不吝的坐着,牧一丛盯着漆洋,站在他面前。
区别在于,十年前的漆洋逼视着牧一丛,将脚踩进他刚换下来的拖鞋;而此刻的牧一丛,穿着漆洋的衣服。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室内滞涩的空气,邹美竹不知道牧一丛有没有换好衣服,隔着门板喊:“洋洋,你朋友怎么样?要紧的话去医院吧?”
“没事妈。”漆洋扭头应了一声,他推开牧一丛站起身,“去吃饭吧。”
“哦哦好。”邹美竹放下心,“菜都有点儿凉了,我再去热热。”
朝门口走了两步,漆洋刚握上门把手,牧一丛又从身后拽住了他。
依然是手臂,力气却与刚才截然相反。
漆洋整个人被毫无防备地转了个身,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牧一丛直接推到了门板上。
“你就是头驴,漆洋。”
牧一丛以一种极近的距离撑在漆洋身前,几乎与他鼻尖相抵,压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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