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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达蒙“嘿嘿”乐,“他一个人请不动你,我不得打个电话问问,你跟谁有局呢?”
漆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刘达蒙这个问题,竟会有种奇妙的心虚。
仿佛他回答出“牧一丛”这三个字,刘达蒙就能隔着手机看见他俩刚才亲嘴的全过程。
牧一丛应该也能听见刘达蒙的问话,毕竟对面的嗓子扯得像破锣。
漆洋扭头看过去,牧一丛没跟他对视,正将给漆洋准备好的料碟,摆在他的座位前,在上面放好筷子。
漆洋在原地顿了顿,回答刘达蒙:“牧一丛。”
“我操?”刘达蒙的嗓门都小了,很快反应过来,“为了他帮星儿联系医院的事是吧?”
“嗯。”漆洋胡乱应着,“差不多。”
“那行,你俩吃吧。”刘达蒙在正事儿上也不含糊,“上次停车场我喝酒了,你帮我解释一句。”
漆洋挂掉电话,回到餐桌前坐下,随口替刘达蒙转达:“刘达蒙说那天喝了点儿酒,说话不好听。你多担待。”
“我对他们没兴趣。”牧一丛说,“吃吧。”
对谁感兴趣,已经是个一目了然的问题,漆洋又喝了口水镇镇还在隐隐作痛的舌头,没接这个话。
火锅是牧一丛提出要吃的,肉菜下了一大锅,他却也没吃几口,尝了几筷子就去给自己倒杯酒,靠在椅子里看漆洋吃。
如果是和别人吃饭,对方停筷了,漆洋肯定不会继续吃。
不过和牧一丛一起,可能最近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他一次比一次放得开,也没管他,自己吃自己的。
“舌头还疼吗。”牧一丛冷不丁一个问话,漆洋被呛到了。
他偏头咳了两声,端起水杯抿了两口。
牧一丛起身去开冰箱,拿出一罐漆洋买来的黄桃罐头,拧开递过去。
凉丝丝的黄桃糖水平时喝一口就腻,这会儿正好解了口腔里的辛辣。
“说了,你技术一般。”漆洋叉一块黄桃慢慢地嚼,又开始进行一些莫须有的好胜。
牧一丛明显就是想逗他,所以听着漆洋这么说并不反驳,微微笑着抿酒。
从上学时就这样。
漆洋嚼着黄桃看他,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招人烦。
“你喜欢男人的事,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和家里说?”漆洋开始对牧一丛的性取向产生真正的好奇。
“他们知道。”牧一丛淡然的回答,又让他愣了愣。
“已经说过了?”他向牧一丛确认,“没反对?”
“当然反对。”牧一丛像是觉得漆洋的反应挺有意思,不紧不慢地解释,“还说要把我送到戒同所。”
漆洋没忍住皱起眉。
“后来呢。”他想起牧一丛昨天给他拿的草莓,既然是家里人塞的,关系应该没有恶劣到这个程度。
“后来当然是没去。”牧一丛说,“当时我在国外,他们没办法。中间有几年没回过家,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这个状态漆洋熟悉。
对于漆大海的失踪,漆洋的心态也是从迷茫无措,到不了了之。
“没招儿了吧。”他感慨一句,“毕竟是亲生的。”
“跟这个没多大关系。”牧一丛垂下眼帘,弹了弹酒杯,“他们丢不起那个人。”
漆洋彻底地沉默下来。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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