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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一族家大业大,祖祖辈辈都是做赚钱的买卖,产业遍布江南一带。但赚钱容易守财难,他们迫切需要一位有能力的继承者挑起大梁。混了几辈子,才终于出了陈景殊这么一个有天资灵根的独苗苗,陈家如获至宝,给他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打不得骂不得,生怕伤了慧根。在陈景殊八岁时,便迫不及待将他送入仙门教养。

陈景殊的性子骄矜是自小养成的,事事都要争第一,他不允许自己犯错,也格外珍惜名声,因此一举一动都冷静自持三思后行。但眼下,他明显措手不及。

他的脚踝骨好了大半,可脚脖子上仍留下一道紫色印记,在久不见光的白皙脚踝处十分显眼。看形状依稀能分辨出是人的指印,而且是成年男人的,暧昧的环绕脚脖子一圈,跟被人狠狠用蛮力握过一样,惹人遐想。任陈景殊拉长裤脚刻意遮掩,也抵不过眼尖的好事者。

陈景殊对此的解释是不小心崴了脚,随便找了个途径的赤脚大夫接骨疗伤,所以留下指印。但风言风语越传越邪乎,等传到第一百个女修耳朵里,已经演变成陈景殊找了野男人苟合,并且野男人足够生猛,搞得陈景殊一个月没下来床。

这下,九华山的女修沸腾了,毕竟在她们眼中,陈景殊洁身自好规矩知礼,一门心思扑在修炼上,对于男女情长闭口不谈,除了和小师妹赵姗儿亲近些,其他异性的示好统统拒绝,不留任何念想。原本以为是个恃才傲物眼高于顶的贵公子,普通的花花草草根本看不上,却不曾想……竟是好男色。

对此,陈景殊外表镇定,佯装笑谈,其实心里已经扭成了花卷。他不是不想揪着所有人的耳朵,大声据理力争,但结果只会越描越黑,冷处理是最好的办法,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陈景殊在面对赵姗儿好奇打量的眼神时,还是耻得不行。

赵姗儿的语气天真又气愤:“师兄,他们都说你外面养了野男人,他们怎么可以乱说!师兄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么,师兄别拿手挡了,快给我看看,我就不信了,等我看清楚的,非得找她们理论明白。”

陈景殊拉着裤脚,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怎么样都显得心里有鬼。好在赵姗儿好糊弄,被他一句“听说你昨日去看了殷诀”给怼了回去。

赵姗儿不大好意思,跟做坏事被发现似的,眼睛乱飘,不敢看陈景殊,嗯嗯啊啊说不明白,手指不停攥住衣角打转,一会儿说没有,一会儿又说只看了一眼,师兄不要误会。

见她的注意力成功转移,陈景殊默默松口气,也顾不上后院失火的火辣脸面了,连忙加深这个话题,脸色冷肃,俨然一副说教的模样。

“殷诀不是闯个祸那么简单,而是杀了人,他本性是不知好歹的魔物,你不要掉以轻心。”

赵姗儿委屈巴巴:“师兄,殷诀真的很可怜,师尊将他孤零零关在禁闭室自生自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他脑袋上还破了窟窿,流了好多血,身上也到处是伤。我……我再不去探望他,他怕是活不长了。”说到最后,她的眼睛都红了。

陈景殊冷酷道:“师尊不准任何人探望殷诀,自有他的道理。你明知故犯,被师尊发现是一回事,要是殷诀戮性再起,将你也伤了怎么办。”

赵姗儿再迟钝,也能听出来他是为自己好,抽了抽鼻子,期期艾艾看向陈景殊:“师兄别生气,我以后不去了。”

陈景殊心里舒坦。只觉得赵姗儿虽一时被殷诀迷了眼,但归根结底还是听他的话,那点不为人知的好胜心思一下子满足了起来。

但很快,识海里传来小黑龙的嘲笑声,无情打破了他的幻想:“哈哈哈,她在撒谎,她心里想的明明是我晚上还去,我就去!”

陈景殊面无表情的转过身,摁住竹筐里小黑蛇翘起的脑袋,背对着赵姗儿,语气听不出变化:“珊儿,你晚间有别的安排吗?”

这句话听在赵姗儿耳朵里就多了层别的暧昧意思。她愣了愣,面色犹疑,低头琢磨,似乎做出某个重要抉择,看着陈景殊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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