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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停脚转身,问:“为什么?”
殷诀错开视线,虽难为情,还是如实道:“现在一直翘着,太硬了,按不下去,裤子穿不进去……”
他话说的直白,而且很具画面感,陈景殊呆愣片刻,脑海里立即出现个黑东西,登时脸颊涨红,恼道:“你别说话!”
殷诀闷闷嗯了声,低下头,一副真诚与温顺的模样,好像方才说出下流话的另有其人。
见状,陈景殊不好发作。虽说他已认命,但真到这时候,殷诀不过三言两语,他就如坐针毡面红耳燥,一刻也无法待下去,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躁。
“师兄,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殷诀声音很低,“我对师兄没有任何冒犯之意。从小到大,师兄是我最亲近之人,我不习惯在师兄面前说谎,也不习惯对师兄有所隐瞒。师兄若是心里不舒服,打我骂我都行,我不会有怨言。”
他说的可怜,陈景殊深吸口气,镇定下来。想来这些年对方过得也辛苦,身边没个同伴,所有的话只能憋心里,没人教他礼义廉耻,他只是遵从本心,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总比那些两面三刀的魔物强多了。
“师兄,如果不能给我衣服,就给我把刀吧。”殷诀继续道,“最好是锋利些的刀,我难受时候可能会长龙鳞,普通的刀扎不透。”
陈景殊蹙眉,思索再三,还是问出烫嘴话:“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
“我试过,发泄不出来。”
“你之前的遗症怎么解决的?”
“用师兄给我的手帕,可是用太多次了,上面已经没有师兄的味道了。”殷诀显得落寞,“闻不到师兄的味道,我熬不下去。”说着说着,他还委屈起来,“我都好久没舔过师兄了。”
陈景殊面色复杂,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的住处,跟自己的同门师弟讨论这种事情。他强压下心里的古怪,说:“那怎么能好受点。”
“用师兄的手可以么?”殷诀抬头,墨眸里燃起希冀,“师兄碰碰我就好。”
他试探着牵住陈景殊手腕,缓缓往浴桶里拉。但没有准许,他只漂浮水面浅处,没有更进一步。
陈景殊觉得水很烫,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水真的变烫了,他僵直着手臂,没有抽回手。
“师兄,可以么?”殷诀低低唤他,黑脸紧皱,忍得面部狰狞。
陈景殊不知怎么回,他想说不行,但是理智告诉他,快点顺从对方,不然情劫秘境何时渡完。
他能感受到殷诀的呼吸变得沉重,浸在水中的胸膛剧烈起伏,激荡起层层水波,又温又痒的打在他手心。似是嫌狭小的浴桶伸展不开,殷诀不停在水下调整姿势,一开始小幅度动作,后来逐渐急切凶悍,搅得水花四溅,木桶摇晃不止,以至于水流突然冲击掌心,带着某种微妙而规律的节奏。
意识到他在干什么,陈景殊倏地窘迫,一股热意从耳根烧到脖颈。虽然没碰到,但水波荡开的触感让他手心发麻,奇异的感觉顺着手臂往上。他喉咙发干,忍了忍,发现还是不行,快速抽回手道:“我给你找衣服。”
说着就往外走。
“哗啦”一声,身后的殷诀也猛地从水里站起,像只豹子似的,快速而猛烈地把他按在了门板上。
陈景殊立即动弹不得。
他背对着殷诀,看不见对方表情,但能清晰感受到粗重呼吸喷在后颈,火热硬实的躯体抵着他,每一寸肌肉都绷得很紧,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
殷诀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不说话,只死死扣住他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
陈景殊心跳很快,本能察觉到不对劲,尝试着挣了挣,却换来更凶狠的压制。宽厚的肩膀沉沉压住他肩头,滚烫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衫烙进皮肉,膝盖也强硬地卡进他腿间,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一丝挣扎余地也不留。
下颌被猛地掐住,粗糙指腹用力碾过,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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