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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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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师兄。”

什么过分事情?陈景殊惊,有比你好好说着话就脱裤子挤到床上更过分的事情吗!

第四晚,由于殷诀做噩梦,不敢一个人睡,顺理成章爬到了床上,与陈景殊同榻而眠。陈景殊刻意裹紧自己的被子,身上热出汗也不掀开。余光里,男人赤裸的上身在月光下泛着蜜色光泽,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默默观察片刻,殷诀什么也没做,与他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连被角都不曾相碰。

陈景殊翻个身,装睡。黑夜静谧,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声,他耳朵竖起,仔细听身后动静,同时手伸枕头底下,悄悄摸着黄页书,就等殷诀按捺不住。

出乎意料,殷诀沉寂得可怕,一言不发,似乎比他还紧张,不仅没扑过来,还努力缩减突兀感,半个肩膀悬空床外,两条长腿不舒服地蜷着,其中一条还搭到了地上,一点不占陈景殊的床位。别说枕间密语了,就是喘气都比陈景殊慢半拍,生怕惹人烦。

安神药失了效,陈景殊整晚无睡意,始终感觉到后背盯着两道视线。

就这样连续过去五晚,陈景殊从警戒到放松,逐渐适应旁边睡个男人。经过几晚观察,他能感受到殷诀的视线越来越火热,成宿成宿盯着他,却迟迟不动作。

他怀疑殷诀不知道怎么做,毕竟对方原身蛟龙,只会缠树和舔人,下流得不够彻底。

陈景殊决定自己先学,趁某晚殷诀敲门之前,偷偷翻阅黄页书。

这次小黑蛇给他的是龙阳版本,更为大胆热辣。书中小人扭打一团,身体从未分开过,从吃饭到行路,从行路到赶马,肆意潇洒,快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看得陈景殊从震惊到茫然,又从茫然到震惊——这是在干什么?还能这样?这样也行!确定人能受得住?!

这种污秽之书果然害人不浅,看得他眼睛脏脏的,心里也脏脏的,再看殷诀也脏脏的。

而当殷诀进门时,看到的就是气息微喘、面颊红润的陈景殊。

当晚,殷诀可能憋不住了,在陈景殊睡梦迷离之际,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师兄,能抱抱吗?”

陈景殊前几晚担惊受怕没睡好,此时困得不行,闭着眼呢喃道:“行。”

殷诀从背后抱住他,将陈景殊整个裹进被褥里。他把头埋到颈间,鼻尖蹭开发丝,使劲嗅了口,大臂肌肉拧起,明显在蓄力。

陈景殊快窒息了,感觉到他胳膊越收越死紧,气息越吸越绵长,就像根绷紧的绳似的,最后“嘶啦”一声,绳子崩断,包裹的被子猛地被掀开,滚烫的手臂圈过来。

似是压抑许久,殷诀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嫌床小碍事,又凶又急地一把将陈景殊抵到窗边,托着腿弯就把想人抱上窗台。结果因为亢奋,力道失控,陈景殊只觉脚下一轻,后腰就狠狠撞上了窗角。

“疼!”他痛呼一声,抓住殷诀头发。

接着便是此刻,大半夜,二人不好好睡觉,一人趴床上掀开衣服露出后腰,一人单膝跪床侧俯身上药。

“亲就亲,你那么使劲干什么!”陈景殊又气又怒,不停扭头训斥殷诀。

殷诀咽了口唾沫,很是愧疚,“师兄,抱歉。”

他的指腹放轻力道,沿着腰窝缓缓打转,先是将那片瘀痕揉开,这才指尖蘸取药膏,小心压上去涂抹。

冰凉的药膏让陈景殊打了个颤,不自觉脚趾头绷紧,胳膊一抖,腰窝也往下一塌,趴伏更低,缎面中衣顺着起伏的脊背又往上滑半寸,全部堆在颈间,完整露出一截白皙腰线。

“你轻点!”他再次回头训殷诀,即使明明不是殷诀的错。

殷诀眼光游移在那片光滑上,不敢直视他的眼,更加愧疚地舔了舔唇:“师兄,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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