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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片刻,轩辕镜轻笑一声,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殷诀转过身,从怀中取出吃食,油纸裹了好几层,掀开时里头的酥饼仍是热烘烘的,上面密密麻麻撒了两层芝麻。
他想也不想,直接递到陈景殊嘴边。
陈景殊一惊,赶紧拍开他的手,脑袋转得跟拨浪鼓似的左右查看,还好无人注意这里。
他仍是不敢放松,一把接过酥饼,低着头,快步穿梭人群,躲进道旁的马车内。
谁知殷诀后脚跟着挤上来,吓得陈景殊急忙扯下帘布,却还是瞥见不远处轩辕镜的目光追过来。
“不是说好了在外保持距离?”陈景殊压着声质问。
殷诀没有吭声,沉默着将方桌擦干净,摆上乌木棋盘,又手起刀落切开鲜果,在青瓷盘里垒成小山,推到陈景殊面前。还不知从哪掏出一白玉盏,倒出冰凉清甜的荔枝酿。
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好像在生气。
这种情绪放在殷诀身上陌生又罕见,但敏锐如陈景殊,还是能清晰察觉,特别是对于殷诀这种心思挂脸上的人。
殷诀安静打点好一切,低着头,拿起陈景殊一只手,拢在掌心把玩,黑黑的面容上写满了沉闷。他摆弄着白净指尖,按下弯折又掰开舒展,最后缓慢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他把手转个面,吻了下陈景殊的手背,冷硬嘴角不自觉扬起,好像把自己哄好了。
陈景殊错开眼,不怎么习惯这种动作。十指相扣的触感太过鲜明,殷诀的掌心宽厚温热,指节修长有力,将他每一根手指都严丝合缝地扣住。
这种交缠比火热的亲吻和拥抱更为暧昧,不只是肌肤相贴,而是某种更深处的、血脉相连般的亲密。
殷诀抬起另只手,轻轻拂开他鬓角发丝,道:“师兄若是等着无趣,可以去城中游玩,也可回客栈休息,不要与陌生人交谈。”他停顿片刻,强调:“不要和浑源门的轩辕镜说话。”
陈景殊抽不开手,嘴角一抽:“为什么?”边说边端起方桌上的荔枝酿,小饮一口,以此转移手指交握的怪异感。
“他对师兄笑。”
“笑怎么了?”
“说明他也想在师兄面前脱裤子。”
陈景殊喷出茶水,连连咳嗽,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脸白气短:“你、你不要瞎说。”又不齿道,“不是谁都爱见人脱裤子。”
殷诀道:“他在伪装,我能看出来。”
陈景殊惊:“这你都能看出来?”
殷诀点头,定定看着他的眼,“若不是我及时赶到……”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又低头嘬一口手背,抬起眼,黑漆漆的眼眸望不见底,显得格外认真:“我能看出来,师兄对他笑,他得意忘形,他内心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陈景殊无言以对。夺旗战即将开始,他不能再耽搁,只能胡乱应付几句。
最终答应只允许殷诀在他面前脱裤子,殷诀才没有追究,但仍是闷闷不乐。
接着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裤子。
陈景殊瞪大眼:“你干什么!”
殷诀坐在对面,看似穿戴整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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