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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不小,自然引起浴桶里人的注意。
陈景殊停顿片刻,披上薄衫,光脚踩地,在一展屏风后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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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乍然对视,陈景殊面颊血色刷的褪去,嘴唇也惊恐到颤抖,那双永远不会惊慌失措的眼眸里盛满了慌乱,他大骂殷诀魔物、下流!并用杂物砸他。
而殷诀不躲不闪,下.身丑态狰狞,像贼一样,不知廉耻地觊觎着他的身体。陈景殊打他,骂他,时不时的身体碰触,让殷诀更加沉迷和亢奋。
他忍耐得够久了,他想得到陈景殊,想得要疯了。可他不知除了语言和赠物,还能如何表达爱慕。因为在魔域,胜者为王,只要实力够强,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认为对陈景殊也该这样,得到和享用那一刻,陈景殊会理解他的爱。
他猛地从身后抱住对方,把陈景殊按倒在地。
陈景殊脸色大变,拼死挣扎,贴身搏斗中,打了他一巴掌。殷诀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再次表达汹涌的爱慕之情,可对方不听,只用力挣扎,对他又打又骂,殷诀只好把他捆起来。
他把陈景殊压在墙上,草丛,或是窗台,目之所及的到处,疯了一样地入.侵占有,不管对方如何挣扎和嘶吼。陈景殊双眼发红,指甲断裂,划破他的后背,血淋淋的,可殷诀不在乎,甚至更加兴奋,因为对方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
痛快而激烈的一晚过去后,陈景殊彻底撕掉优雅外壳,把自己关在黑屋中,谁也不见,但殷诀总能找到他。每当看见殷诀,他就会情绪失控,激动大骂,胡乱摔砸东西,没有原先半分风度。并且大半日泡在冷水里,如同陷入魔怔,恨不能将皮搓掉,眼中厌恶毫不遮掩:“我讨厌你!讨厌你!”
但对待别人,陈景殊就另一副态度,从容温和,除了嗓音发哑,有时还会微笑。殷诀也想他对自己笑,陈景殊却理也不理,只会大骂他滚开。
殷诀不滚,继续和他亲近。陈景殊就会拔出长剑,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他越反抗,越是激出殷诀骨子里的好胜和压制欲望,两人通常一边打一边滚到榻上,陈景殊抓他打他,用刀划他,殷诀不躲不闪,只死命干.他,直到他嘴里再无反抗声音,再没力气骂人。
每当他乖顺,殷诀就会温柔下来,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他身上的血迹。陈景殊脸上全是恨意与不甘,却只能咬紧牙,跟忍受蛮力牲口一样,被压在床上整晚死去活来。
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他逐渐麻木,眼神灰败,躺在那里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欺压和摆.弄。
除去殷诀偶尔过分,比如故意留下痕迹,在衣物遮不住的位置,又或是恶劣地让他发出声音,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配合让殷诀兴奋,认为陈景殊接纳了他,但他还是不满足,想要陈景殊对他笑,对他哭,所有情绪都只属于他。但陈景殊总是不遂他愿,甚至还准备逃离九华山,被抓到时也不认错,只苦苦哀求他放过他,无论让他做什么。
殷诀当然不能放过他,怕他逃跑,给他系上无形锁,不让他离开视线范围,也不允许他和别人走近。不管陈景殊多看谁一眼,他就控制不住的暴躁。
他自以为把陈景殊养很好,就像幼时陈景殊照料他一样,可陈景殊却日渐消瘦,每日坐在窗前,一言不发,任他抱着哄着说再多的话都没有表情,像个空心的人。
“师兄,你为什么不笑呢?”
“师兄,你看看我。”
“我对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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