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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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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望向殷诀。

这个简单的动作耗费他所有的力气,就在他支撑不住的时候,殷诀终于重新把药端来,可惜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看东西也重影。

不然怎么能看见两只勺子。

两只勺子一左一右,抵着他嘴角,陈景殊不知哪边是真勺子,哪边又是影子,重影形成巨大光晕,把勺子形状变得狰狞可怖,连颜色都深了几许。

他反应很慢,也不敢赌,怕这次再没喝上药殷诀会生气,干脆把嘴巴张得更大,企图同时咬住两只勺子,这样总不会出错了吧。

但他高估了自己,努力半晌,一只勺子头都没进去。

奇怪,明明是勺子,他为什么含不住。陈景殊眨了眨眼,眼前重影终于减轻了,只剩下一只勺子。

殷诀拿勺子拍了拍他脸颊,说:“张嘴。”

陈景殊怕他等不及,连忙张嘴咬住。勺子味道怪怪的,说不上是什么味,但肯定没有药味。

他用舌头舔了舔,又吸了吸,还是没喝到药,他嘴巴张得发酸,把勺子都焐热了,想吐出去,可舌尖和牙齿努力半晌,勺子始终呆他嘴里,还变得更热了,跳动着剐蹭着,想往更深处钻。

他的舌头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嘴巴也根本合不上。

陈景殊喉咙里被挤出一声轻轻呜咽,他抬起眼,殷诀的脸一团黑,看不清表情,但能察觉呼吸很重。

勺子粗粝干燥,又硕大无比,毫无怜悯地撑开牙齿,蛮横地塞满所有空间,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吞咽的窒息感,粗糙擦着脆弱,浓重味道霸占所有感官,逼得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陈景殊太难受了,他想说勺子里没有药,不要再往里塞了,殷诀好似看出他所想,勺子终于退出去,但很快,又撑开他的牙关。

虽然是同样的味道,但陈景殊能感受到不是同一只勺子,这只勺子表面是干燥的,不像之前那只,被他含得湿漉漉的。

陈景殊不要喝药了,左右摇着脑袋拒绝,想把勺子抵出去,但是他的反抗让勺子更加暴力,原本只是缓慢前进,现在好像更大了,下巴也被掐住,不让他动,不顾他意愿的,强行而凶狠转了一圈,翻着粉红和柔软,细细把每个位置都填满。

陈景殊喉咙里溢处细微而痛苦的哽咽,他想挣扎,但他的双手被反缚,脑袋也逼迫仰起,他呜咽着往后的躲,却哪也躲不了,勺子碾过舌根,直抵喉口,逼出他一阵干呕,眼里霎时漫出更多水雾,在湿润发红的眼眶里晃荡,口中津液也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溢出。

他的呼吸被强制打乱,变成短促的鼻息,脸颊也因缺氧泛起反常的红晕。

视线越发模糊,他看不清殷诀的脸,只知道对方目光灼灼,紧盯着他吞咽勺子的惨状。

他在报复,陈景殊深知。也许他出完气自己就能活命了,陈景殊如是想,于是虽难受,还是努力吞进去,尽管浑身颤抖。坚硬摩擦柔软,发出阵阵的咕啾水声,黏糊地响在寂静寝殿里,最终这只勺子也变得水光淋漓,退出时牵出一道细长银丝。

……

陈景殊脑袋太沉了,不知自己何时昏睡的,偶尔醒来,发现勺子仍在口中,他吐不出去,只能含着。

等真正清醒时,已不知今夕何夕了。

他在床上发了半晌的呆,感觉身上有了力气,爬起来,看见一个女魔修端着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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