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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惊了惊:“你不说你口渴么?”
“口渴,想亲师兄嘴。”殷诀舔了下干燥起皮的嘴唇,很难受的样子。
“你口渴为什么要亲我的嘴!”
“这里没有别人,只能亲师兄。”
“地上不都是人?”
殷诀不说话了,直勾勾盯着他,眼眸深沉而晦暗,仿佛一不见底的水潭,能让人溺在里头。
“师兄……”他嗓音低哑,黑色头颅越凑越近,不停急促吞咽口水,弄得陈景殊也莫名紧张。
“师兄眼里有星星……”
“师兄,我口渴。”
“师兄,师兄……”
殷诀一会儿一句话,且逻辑跳跃,陈景殊些许凌乱,想说些什么阻止,可话堵在喉头,犹豫的一片刻,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温热的,干燥的,挤压他的唇,慢慢揉在一起。
他仍是茫然,下巴被人轻易掐住,阴影也将他完全笼罩。直到被稀里糊涂按在房内一圆柱上时,他才倏地睁大眼睛,瞳孔里映照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殷诀闭着眼,模样认真又虔诚,偏过头吻他,黑脸上全是沉迷和压抑的激动,下颌绷出锐利的棱角,喉结也在他眼前轻轻滚动着,似是不敢用力,只小心而细致地啄着他的唇,摩挲表面,一下又一下。
缠绵得令人心慌。
而他被困在方寸之间,身后是冰凉的木柱,前面是坚硬的胸膛,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抬起头,跟对方亲嘴。
等等,亲嘴?!
外头危机四伏,屋里又到处躺着人,他俩怎么就亲上了!而且此时不在秘境中,没有人施压,毫无理由的、单纯的亲嘴。
这个认知让陈景殊感到混乱,两个人无缘无故接吻,再无那些不得已的理由,他无暇思考其中代表是何意义,唇上触感太过鲜明,攥取了他所有感知。
楼内阴冷,粘连的唇瓣却温暖,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见他不反抗,托在腰间的手加重力道,把他压向更热的胸膛。
陈景殊心跳很快,耳旁变得混沌不清,仿佛隔了一层水,沉闷而模糊,全是双唇被含.吮、碾磨的湿漉漉声响,下颌也被手指捏住抚弄,任由粗糙却柔软的东西撬开牙关,缓慢地挤进来,在他口中徐徐而有力地搅动。
一墙之隔的外头人来人往,隐约传来人声喧闹,陈景殊僵直了会儿,忽然醒过神,脑门瞬时烧起来,心脏也砰砰跳,震得他嗓子眼疼。
这是在干什么?别的不谈,现在是嘴对嘴的时候吗!
殷诀怎么能这样,随时随地龌龊!
他跟被按在滚烫的热水里的鱼似的,无措又慌乱,不停来回挣动,奈何嘴被堵着,舌头与人紧紧连在一起,肩膀也被人死死圈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用余光疯狂打量窗外。
可任他再挣扎,口中已经被彻底侵占,独特而浓烈的气息涌进来,蛮横而细腻地霸占口腔每一寸,他越反抗,对方越是用劲,还很快亲出了声。
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啾啾,伴随彼此急促交错的呼吸。殷诀好像真的在喝水,勾住他的舌,纠缠吮.弄,脖筋随着吞咽来回起.伏,急不可耐似的,不仅刺激,还yin.乱。
陈景殊视觉与听觉同时遭到暴击,被一堆修士围观亲嘴,虽然他们都闭着眼,但他还是脸热心又跳,羞耻得快要上天。
他狠狠踩住殷诀的脚面,口中舌终于退出些许。
“师兄。”
殷诀与他额头相抵,直直看着他,似是并未满足,回味似的舔唇,眼睛也黑得可怕,翻滚着某种陈景殊看不懂的、近乎疯癫的情愫,呼之欲出。
陈景殊胸口起伏,赶紧查看四周,还好周围观众没有睁眼的,遂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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