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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正刚想说找校长最直接,闻言一愣:“为什么?”
常廷沉吟一下:“几次接触,我感觉朱藏墨这个人有问题。总之先避开他,再接触就惊了兔子了。”
“好……”周正正答应着。
他转头向不远处的张佑:“张佑,没找到有关江渚市的信息吗?”
上次在行昌艺术商行,朱藏墨拿出的邱月的交学费单据,是从江渚市汇的款。
之后,常廷又调出邱月的银行卡流水,有许多笔千儿八百的钱汇入,大概是生活费、零花钱,来源都是江渚市 ATM 机。
汇款人身份依然无法查询。
五年前案发时,其父一口咬定邱月的一切花费是他供的。如今重审发现,其父从未在江渚市务工,他撒谎了。
目的显然是为了索赔讹钱。
于是常廷安排张佑排查邱月的社会关系,包括看似不来往的亲戚,看有没有与江渚市有关的人。
张佑从文件堆里拔出脑袋,两眼空洞地回答:“没有。”
他苦起脸说:“常哥,还查吗?这条信息能有用吗?”
“有没有用,查到才知道。”他用指甲把眉心掐出印子,“你变一下方向,再对一下邱月的通讯记录……哦,对了,她的通讯没有记录。”
通讯公司的通讯记录能保存六个月,五年前邱月失踪立案后,警方调取过她的通讯记录,一个手机通话都没有。
这并不代表她没打过电话。因为有些人习惯微信通话。
但邱月的手机跟着人一起失踪了。五年后花丛下的尸骨被发现,也没找到手机。
微信的通话记录存储在用户手机中,微信官方的服务器并不保存通话记录。
找不到手机,就没法查。
常廷改口说:“我记得,从微信官方调取过她的微信好友名单,当时没什么发现。你再查一遍,看有没有江渚市的,或是有任何让你觉得不对劲的人,都挑出来。”
“好的……”张佑狠狠抹了把脸,在纸堆里翻。
常廷趴回电脑上,反复对比爱琴公寓“保洁员”、医院“男护工”和消失在春枝街的“黑衣人”的影像。
确认“保洁员”就是“男护工”,但“黑衣人”……感觉时而像,时而不像。
有点奇怪。要么是同一人,要么……
常廷喃喃自语:“怎么感觉其中一个人在模仿另一个?”
常廷快走火入魔了,索性关了视频:“得找个步态识别专家看看……”
他仰到电脑椅椅背上,自言自语:“处处不通,又处处不对。”
他闭上眼,脑子里流水似地过着一些繁杂的细节,试图从中找出些有用的东西。
原只想休息一下酸胀的眼球,一不小心睡着了。
睡梦中,一片黑暗里,有物簌簌作响。
好像是密集的脚步声。
好像无数瘦干的腿,迈着细碎的步子朝自己快速逼近。
一个秃顶脑袋支棱着长长的双马尾,猛地探到他面前。
他失去平衡,哗啦摔倒在地。
“常哥!”“师父!”
惊呼声响起在头顶,常廷睁开眼,发现自己从电脑椅摔到了地上,两张慌张的脸俯视着他。
“你没事吧师父?”周正正问。
常廷胸口残留着噩梦带来的心悸,躺在地上张了张嘴,想说梦里的巨型蟑螂,吐出的却是:“肖强。”
他一跃而起。
“妈的肖强!”
张佑一时没想起来:“肖强是谁?”
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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