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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这份上了。
乔若璎竟然还在为别的男人说话。
蓦地,蒋宗也眸色幽深起来,昳丽的桃花眸眯起,多了一份危险,像被毒蛇的毒液淬过。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
“是,我是精虫上脑。”
“我是龌龊,比不上那位和你跳舞的绅士。”
乔若璎脊背抵在墙壁上,听见蒋宗也这赌气般比照的话,震惊地抬眸,好似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样说。
小圆几上,几只马蹄莲亭亭玉立,在细颈花瓶里,花瓣像风中蝴蝶般,轻微地颤动着。
蒋宗也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手腕抬起,拉高,紧紧地扣到墙壁上。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挺起自个儿,也愈发地,将美好的盈酥线条,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男人眼尾染了一点猩红,语气平静,低沉,含了一丝好听的磁哑,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地不当人。
“我龌龊到,恨不得把你禁锢在屋子里,用手铐铐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只被我一个人看到。”
“我多么希望,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目光滑下去。似乎能透过毛衣,看到底下她的小腹,紧致浑圆的一截,肚脐眼像一条细线,向里凹陷着。
如果,她肯为他生孩子;如果,他能让她怀孕,让她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大
光是想想那场面,他长指也在发抖。
“...”
乔若璎被骇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又一次,直面蒋宗也这强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
被他用大掌碰触的地方,霎时起了一片激烈的颤栗,争吵中爆发的极致dirtytalk,就这么直接又迅速地让她来了感觉,衣襟下,好似受了寒气般,绽开,殷红到了极致。
她轻轻抽动鼻尖,好似闻到了空气中那稍带黏腻的气息...
他的气息,常常熏得她头昏脑涨。
蒋宗也居高临下地寸寸审视她,而她被抬起带到墙面的手臂,涌起阵阵酥麻,荔枝眼中立时蒙了一层薄薄的泪膜,嗓音里哭腔微弱,颤声: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没有拿他和别的男人比,夸别的男人绅士,而他不绅士的意思。
她没有觉得他不好,而别的男人很好。
“那你是什么意思?和他跳了一个星期的舞,还背着我,是吧?”
蒋宗也稍稍平息,喉结上下滚动,心尖漫起一阵苦涩。
他心底跟明镜似的,清楚透亮。他也知道,她和那个男生之间并没有超出尺度的互动,但他在意的是,乔若璎根本就不在乎他!
因为不在乎他,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会不会吃醋,所以他这个男朋友,连她和异性跳舞的“知情权”都没有。
乔若璎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可他禁锢她禁锢得这样紧,紧得她手腕都迤逦出一道红痕,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她挺翘的鼻头染上一层薄红,倔强地将脸别过一边,颈线清丽柔美,不肯和他对视。
脑海中,回想起的,是每一次蒋宗也吃醋后的处理方式,都不可避免地走向他将她带到关闭的房间里,一进门就撕扯她的衣服,将她剥得精光,没有前戏地上她。
想到这里,她含着泪,嗓音如碎玉掷在石上,有种坚硬的破碎感:
“我告诉你,然后呢?然后你生气、吃醋,再把我带到酒店,被你狠狠地草一顿?”
说完她才咬住唇,荔枝眼微微睁着,像惊惧的小兔,意识到自己在冲动之下说了脏话。
但她并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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