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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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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不够烈,还是上鼓风机,今晚拍了算了。”

今晚的剧情是天台上极限逃杀,为了强化动作节奏和视觉效果,风速都越猛越好。

秦白炎再度看向闵梵,看清他苍白的脸色,以及几乎没有血色的唇。

“总要适应的。”那人平静地说,“走了,上戏。”

从晚上八点,一直拍到凌晨一点半。

有几次,闵梵表现得有些吃力,台词发挥能力不如平时。

但人们都以为是夜里太冷,或者重拍次数太多,都很正常。

“倒数第二场那个效果,就是有一点生理性泪水,又带着怒意的那个情绪,味儿特别对,”导演对着喇叭喊道,“都打起精神,最后保一条,准备下班了!”

秦白炎完全理解萧步川导演看上的是哪个瞬间。

今晚月色皎洁,闵梵逆光回头,有一瞬间身上紧绷着怒气和杀意,人却显得病弱又破碎。

相隔咫尺,秦白炎看得一清二楚,一刹失神。

夜戏散场,人们呼朋引伴喊着去吃宵夜,闵梵和导演确认过表演质量以后,很快回酒店休息。

他没有食欲,但是对抗本能太久,已经疲惫得说不出话。

秦白炎陪制片人吃了顿便餐,聊过几句以后回到套间,习惯性确认他的安全,敲了两下浴室紧锁的门。

“还在里面?”

门后传来翻搅的水声。

“有事等会儿再说。”青年说话时带着些鼻音,懒倦道,“在泡澡。”

秦白炎回到自己的套房,沐浴后挑了一瓶须后水。

董事会打电话过来,问某个收购案的参考意见,他不知不觉聊了四十多分钟。

再去找闵梵时,浴室门开着,人不见了。

男人叹了口气,仿佛早已预料会有这天,转身披了一条毯子,化身为隼。

他的嗅觉听觉随之快速强化,所有感知都被锐化数倍,振翅去寻小蛇的位置。

浴室的地砖上落着浴巾,有隐秘的水痕一路蜿蜒向外,与蛇类的冷冽气息一同指向侧卧。

白隼即刻飞去,在旋身跃入房门时动作微顿,不近不远地停留在自己的巢前。

闪鳞蛇睡在鸟巢里。

它衔来自己受赠的每一枚羽毛,把它们铺成软床,自己舒舒服服地睡在上面。

雪色长羽交织盘错,如墨色莲花般将它温柔环绕。

白隼轻跃向前,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似在问询。

蛇在做梦,不想理他,尾巴懒洋洋地甩了一下。

白隼俯身叼起一枚羽毛,在小蛇面前又晃了晃。

后者嘶嘶吐信,支起身夺回长羽,靠脑袋拱好羽毛床的形状,继续安睡。

比起蛇笼,恒温箱,秦白炎的床,它对隼巢反而十分满意。

白隼看了很久。

它缓缓靠近自己的暖巢,紧贴着小蛇睡下。

刚一合眼,那条蛇被搅散睡意,索性游向它的长翼。

秦白炎保留着意识,此刻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小蛇比平日要活跃很多,游速很快,而且频繁在吐信子。

还有浴室的味道……

没等他反应过来,黑蛇已舒展开身体,盘虬在隼身的同时,有些焦躁地寻找着泄殖腔的位置。

它的交接器不住地摩挲着羽毛,早已湿润泛红。

白隼厉声警告,反而被不管不顾地缠绕更紧。

像绳结,似枷锁,不断扣除着理智与呼吸。

本能地杀意一闪而过,白隼的躁动也被纠缠到完全唤起,索性回首去啄咬蛇颈。

后者并不避退,一味地碰触隼尾长羽,直到被倏然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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