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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问题。”时崇山说,“化形同时进了发情期,差点出事。”

柳珩倒吸一口冷气,道:“你用蟒的样子,差点把他——”

“嗯。”时崇山说,“本性没控制住,我很自责。”

“如果知道会这么棘手,我宁可去OAC住几天笼子。”

“你赶过去的时候,小执受伤了吗?”柳珩已经在联系心理医生了,看向徐温玄道,“我听说是小执自己用被子把崇山变回来的?”

徐温玄沉默了一会儿。

“他心情不好,未必是崇山的问题。”

“我刚才亲他了。”

柳珩缓缓道:“亲到了?”

“嗯。”

某人直接走到两人中间,先给时崇山后脑勺一巴掌,再给队长一巴掌。

两人都被抽得生痛,但也都没躲。

“还能怎么办!!”柳珩痛骂道,“老子都被你们两连累了!一个两个是没脑子还是没心眼啊!!”

“他要是自闭了哄不好了怎么办!!”

“他刚才都不笑了你们看见了吗!”

时崇山不放心,想回宿舍再看一眼越执,刚起身就被柳珩按住了。

“行了,医生说你留这观察一夜,没问题再随便折腾。”

“还有你,”柳珩眼刀甩到徐温玄这边,“你是我们三个里最沉得住气的,你今天发什么疯,就因为时崇山他控制不住了?”

“不是发疯。”徐温玄平静地说,“我想抢他。”

两人立刻看向他,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微妙。

“你不演了?”

“我从来不演。”徐温玄看向柳珩,又看向时崇山,说,“我清楚每个人的性子。”

练习生三年,出道两年。

他们每个人都了解对方,如同有血缘的家人。

“越执也许会选我们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最后谁都没有选。”

“但有些事不会变,这个团也不会散。”

时崇山笑起来。

“你对你自己这么自信?”

“是我们。”徐温玄说,“哪怕越执决定和你,或者和柳珩去国外结婚,我也照样会随份子,还会过去陪你们拍婚纱照。”

“正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不会站在原地等。”

“你们随意。”

越执睡了很长一觉。

他这些天实在很累了,以至于不记得自己做了几个梦。

梦里浅金色的蟒靠在他的身侧,用长尾轻轻盖着被子,微冷的蛇颅弓在他的脚踝旁。

他好像回到他们第一次过年的时候。

那一期有二十多个练习生,大伙儿都像跳舞唱歌的机器一样,只有在过年时能放两天假,一起吃顿火锅。

他被呛得直咳,徐温玄在拍背,柳珩辣得眼泪狂流眼泪,时崇山在到处找纸巾。

火锅味儿还是很香,以至于做梦到一半都有些饿。

梦里他只是一只尾巴很长的白鸟,从这个树巅飞到另一个树巅,把挡路的麻雀踹到一边。

他睡了接近十二个小时。

再坐起身,窗外已是盛午。

越执把长发绑了个马尾,习惯性去做消肿按摩和洗漱,一切妥帖以后推开门,走向那个有轻微动静的长餐桌。

所有人看见他时一静,他打了个招呼。

“今晚去萤火虫露营?”

“嗯,电视台会跟拍,有个采访台本。”

海南的早餐店收入,这一次是按越执的想法来定。

他找了个当地的旅游社小册子,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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