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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每一个都是这样。”
“每一个都偏执顽固,自恋到这个组合如果出了任何困境,都相信凭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带着大家一起走出去。”
主持人好奇道:“那可以多讲讲,你和徐温玄的故事吗?”
青年想了好一会儿。
他其实有很多故事可以讲。
骨折住院的那个深夜,被私生追到公司的好笑经历,还有许多个,很珍贵的瞬间。
“我讲个糖炒栗子的故事吧。”
“哎?”
成团前一年的冬天,上海像泡在北极的海里。
湿冷的雨连绵不断,好不容易雨停了,又一波寒潮像是要把空气都冻成砖块。
越执上完声乐课,本来收拾东西准备跟团训练,碰见徐温玄带着其他人过来。
“走吧。”那人用一副我们要去露营旅行的口吻说,“出去玩。”
越执那时候和他不熟,有点警惕地说,“等会有体能训练。”
“我知道。老师取消了。”
一时间七八个大男生说笑着把越执也架走,一行人穿着五颜六色的羽绒服,去公司楼下晃悠放风。
柳珩在玩手机,时崇山在听歌。
徐温玄走在队伍前面,瞧见不远处有卖糖炒栗子的小摊,招呼其他人一起去。
户外空气到底是清新干净的,没有练功房的那股汗味儿。
有朋友分了几枚栗子,越执吃不出什么甜味,只是有些内向的站在人群末尾,看着十字路口往来的车。
他没来由地问徐温玄:“是你把所有人喊出来的?”
“嗯。”
“为了放松一下?”
徐温玄仰头看着天空,片刻说:“上海要下雪了。”
越执觉得好笑。
这里是南方,天气再冷估计也只是雨夹雪——
念头还未转完,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
倏然一凉,让人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他抬起头,像是做梦一样,看见纷飞的雪飘然而下。
一时间街道上的许多人都停下脚步,抬手去接那些清晰光洁的小雪芒。
“玄哥——”有男生举起了刚从便利店买来的酒:“下雪了,大家看,好像要下大雪了!”
“大雪是不是招财啊?”
“去你的,怎么什么都招财,哈哈哈哈!”
“喂喂,我们来拍照吧,都来!”
徐温玄付钱的时候,往时崇山怀里塞了包糖炒栗子。
后者有点莫名其妙,但也没推辞。
只是面无表情跟着拍照时,怀里揣着栗子,气质不再显得疏离。
像谁家内向但心眼很好的大侄子。
采访到这里就结束了。
主持人收获良多,很高兴地和越执道谢,大家陆续收工,互道晚安。
越执坐在原地没走,夜风被篝火烤得很暖,他倚在软椅上,思绪间断。
那天雪越下越大,大伙儿默认在外面多玩会儿,反正训练也取消了。
越执再回头看时,柳珩在啃糖葫芦,其他人手上也有。
“哪儿来的?”
“队长发的,”柳珩咬碎糖渣,眉梢都沾着白雪,“隔壁那条街上新开的铺子,怎么冰糖草莓也好吃。”
越执转身一看,徐温玄手里还剩最后一串糖山楂。
有人在拍VLOG,有人在招呼着再去买罐啤酒。
越执盯着他,莫名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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