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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忆竟感觉自己像是被对方拢进怀里,即刻触及几分父兄般的可靠安心。

他发觉自己脸颊发烫,原本渴求解脱的心思有了异样。

男人深邃冷峻,好看到居然让他有了别的遐思。

濮冬泓仅是无声地注视着他,在南忆走来时,身侧宾客立刻让出位置,在这压抑气氛里飞快告退,唯恐惹火烧身。

这是仅次于主位的显眼位置。

南忆看向众人,贺重北脸上青一道白一道,贺母贺父更是恨得失态,偏生还硬要挤出一副好说话的和蔼模样。

他没想过今天会是这样的走向。

“濮先生。”他轻声说,“是我失礼了,对不起。”

“坐。”

南忆眸色微颤,纤长睫毛轻垂,片刻后听话坐下。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明日的命运会怎样了。

可偏生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仍冒出几分不该有的意乱情迷。

黑鸢尾的阴冷药香与焚香的宗教感搅缠在一起,如中世纪血色未褪的绞刑架,吊着他的呼吸无法解脱。

南忆不自觉地又嗅了一次,被男人的荷尔蒙气味击中到有些意识涣散,下意识坐得双肩发紧,背脊笔直。

他表现出一副澄净温顺的乖孩子模样,可是已经呼吸发紧,耳尖滚烫。

哪怕对方什么都没有做。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南忆的青涩反应被濮冬泓尽收眼底,却像是未曾发觉任何异样。

席间众人各怀鬼胎,此刻或惊或怒,也没看出其中微妙。

濮冬泓伸出手掌,掌心徐缓摊开。

南忆露出窘迫又无措的神色,像是觉得自己会错意了,仍鼓起勇气把手伸过去。

下一秒,他被男人握紧右手,如同捉住鸯鸟的纤薄羽翼。

南忆倏然一颤,如同已在掌心被烙了印迹。

“婚事,我不同意。”

“这孩子太可怜,我带走了。”

南忆抬起头,无声看他。

事态实在混乱失序,所有人都无法预测到底会再发些什么。

他却在想,这个人喊他孩子。

濮冬泓无意多留,起身便往外走,手并没有松开,像是笃定南忆会跟着自己一起逃出去。

青年果真紧随他的脚步,走得急促解脱。

“南忆!”贺重北骤然起身道,“你算什么人,你跟着他走?!”

“你跟我谈了恋爱,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突然有反骨了,这算什么本事!!” W?a?n?g?址?f?a?布?y?e???f?ù?ω???n?②????②?5?????????

“我们贺家对你一直没少照顾,我妈更是把你当亲儿子疼爱,你要点脸!”

南忆还未说话,身侧男人已是轻声吩咐道:“把贺家在南京的港口撤了。”

“是。”

贺重北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下一秒被父亲扇翻在地。

贺父怒骂:“是你这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坏了事,还不赶紧道歉!”

贺母放声悲哭:“怎么是重北的错,明明——”

厅内方寸大乱,南忆已被带出庭院外,只能依稀听见几句哭喊谩骂。

濮冬泓松开牵他的手,任由手下为自己点烟。

“你已经满二十岁,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任何监护人。”

“今天救你出来,只是顺手人情,我并不认识你父母,也没有旁的交情。”

南忆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没有发觉男人在一寸寸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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