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229(2 / 2)

加入书签

所以南忆青涩时是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自己的欲念也是对的。

坐在窗边读书沉思时是对的,变作小鸯,叽喳两声蹭蹭指背也是对的。

仿佛被心底的异动织罗着与南忆一寸寸锁紧,濮冬泓并未有神情变化,但两人都没察觉他在浴缸旁坐了这样久。

没有言语交流,没有暧昧引诱。

为它梳理染着雪点的漂亮翎羽,掬起温暖的水流披拂过它的翅膀,像它的主人,像它的仆人。

南忆不作声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心里变得低落。

方才聊过的那些话,也变得像是玩笑了。

濮冬泓看起来毫不动情,从始至终,他的目光和动作都干净坦荡。

那些露骨的邀约,此刻变得像幻觉一样不真实。

他心口像蹭过砂纸,为难地面对着那份渴望。

他希望濮冬泓对自己做点过分的事。

已经等了很久了。

直到水温微凉,濮冬泓才发觉他们在浴室停留了接近半个小时。

“先变回来吧,”男人抽回手,用冷沉声线掩饰着不自然,“我有话要问你。”

没有等濮冬泓离开浴室,小鸯鸟像绒球般扎进水里,浪花飞溅的须臾里,青年湿淋淋地仰起身体,水珠自耳垂落到锁骨。

他生涩地引诱着他,又不希望对方发觉这其中的小心思。

濮冬泓始终没有移开视线,把其中细节都看在眼里。

“你是雌鸟?”

“……嗯。”

南忆提起这件事,虽然想说得轻描淡写,但垂眸时声音不稳,还是暴露出内心的忐忑。

“OAC说,这是正常的基因表达,我平时还是……男孩子。”

“但在男性状态下……也可能会……”

他不肯往下说了。

濮冬泓扶他离开浴缸,用羊驼绒的宽大浴巾把南忆裹紧,亲手擦拭他滴答流水的发尾。

以对方的地位,并不需要再亲手做这种事。

濮冬泓做得不紧不慢,也的确是在照顾一个幼失孤怙的孩子。

南忆短暂失神,又发觉自己被拢在对方的气息里。

他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胸膛前,抿着唇,克制着自己问多余的问题。

先生,哥哥,daddy。

您为什么不肯抱我呢。

直到头发变得干燥柔软,南忆才想起方才中断的话题。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变得坦诚,还是想要引诱对方欲念失轨。

“医生说,我可能会受孕。”

濮冬泓轻嗯一声,不动声色地想,他想要的小妻子就是南忆这样。

……他们的婚戒该定什么样的款式最好。

南忆察觉到对方的冷淡疏远,在换好家居服以后,试探着轻轻碰了下对方的指背。

濮冬泓没有避开,他的心才回缓了跳动频率。

“休息吧。”男人眨了下眼,让他们的接触仅止于此,“明天见。”

南忆即刻看向时间。

现在刚刚八点。

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急切又讨好,他后退一步,压着起伏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在被恶劣地欺负着。

他的所有细微反应都被濮冬泓尽收眼底,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