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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一步,被欲望和不甘心烤炙到大脑一片空白。
南忆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缓慢地说:“就算我丈夫,把我拆碎了,嚼透了,也是应该的。”
“我很爱他。”
说罢便径自走了。
贺重北在无人的长廊站了许久,像是找不到脊骨和神经,连怎么迈开腿都不知道,被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懊悔里。
他此刻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这样惊艳出挑的南忆,这样浪荡又纯净的南忆,是圣女又是婊子,整个学校整座城市都找不到第二个。
贺重北骂了句操,捂着脸蹲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本来已经都得到他了,他们本来可以结婚。
南忆本该是他的,他的。
夜深露重,晚课结束已经是九点半了。
助理买了新出炉的蛋烘糕,南忆在车上裹紧毯子,接过纸袋刚要吃,捂着嘴忽然干呕。
他意识到什么,又不肯信,给尹管家发消息,私下里要了验孕棒。
也许以人类的身份也测不出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如果真的怀了丈夫的孩子,会生一只光秃秃的鸟,还是一个小孩。
几乎是刚一回家,南忆就躲进洗手间,从抽屉里找到管家放好的验孕棒。
他呼吸起伏着,不敢看结果。
这几个月放纵太过,濮冬泓一向是体能过硬,身体状态实在太好。
濮冬泓原本在侧厅看报纸,在看见管家的表情时一眼察觉,默不作声地要去五楼。
管家悄悄指了指一楼旁侧的小房间。
濮冬泓失笑,过去敲门,低声唤他:“宝贝。”
南忆在里面许久都没吭声。
濮冬泓半倚着墙,淡声道:“小忆。”
又过了一分钟,南忆才用气声说:“真的怀上了。”
洗手间的门缓缓打开,睡裤还落在地上。
南忆抬头看他,手里握着两根验孕棒。
青年眼尾发红,像是做错了事,又也许是因为要承受未知的结果,惶恐不安着。
濮冬泓俯身去吻他的唇,帮他擦净身体,又抱着他过去洗手,重新要了一份干净睡衣。
“我们得找一趟OAC的医生。”
只有私下里南忆才会这样。
他愿意被摆弄操纵,放弃在童年和青春期被严重透支的思考能力,只做丈夫的鸯鸟。
他的无助很少表露,在濮冬泓面前却永远一览无余。
“我……”他已经被换好睡袍,被丈夫打横抱在怀里,咬着指节勉强能思考,“我怀孕了。”
濮冬泓不再解释任何事,垂首吻他的睫毛,吻零星的眼泪,还有花瓣般柔软的脸颊和唇。
他蜷在濮冬泓的怀里,有些辩解意味地说:“我不知道会这么快……”
“我是男孩子,而且……”
他被亲得呼吸不稳,勉强从慌乱状态里缓过来,牵紧丈夫的样子仍是可怜又可爱。
“什么都不要想了。”濮冬泓又吻了一下他的眉心,“什么事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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