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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低热,半夜被送到急诊室输液。
程江雪红了下脸,眼珠子乱转片刻,最后回到他身上:“我......我现在大了几岁,不会再有那样的情况了,你少自以为是。”
她一急就开始喘,温热软甜的气味扑到他面上。
讲到末尾,习惯性地撅起唇看他,像受了冤枉气。
不知道该形容成可爱还是娇蛮,他只是生出一种想吻她的冲动。
但是不行,他没了相应的身份,也不会再得到她的许可。
凭自己高兴做事,除了让程江雪愈发反感他,什么作用也起不到。
她对他的讨厌已经够显山露水的。
两两相望间,周覆眼中的积压的情欲像窗外暗下来的天色,浓得化不开。
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抓紧了桌子边沿,强势地把程江雪圈禁在这个范围内,进犯性十足。
程江雪知道,在气力上他们对比悬殊。
周委员的教养是公认的,出色到无可辩驳,言语风趣,行事稳重,但私下底他有另一张人皮,这一点,程江雪更是领教够了。
窗玻璃被晒得发烫,像一块曝光过度的底片,无休止的蝉鸣充斥了整个黄昏。
这些小虫子喧闹得如此巨大,如此具体,潮水一样声嘶力竭地拍打进来,衬得屋内的安静更加深重,两个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程江雪又动了两下手腕,还是没挣开。
在这副情形下,她仍不合时宜地想起很多片段,周覆吻开她唇瓣时的温柔旖旎,撞进她身体时的滚烫有力,她软在他的怀里,四肢都攀附在他的身上,像一支无根的水生漂浮植物,被他从下抛到上,颠来荡去。
程江雪的脖颈浮起不正常的粉,她强压着快冲出喉咙的心跳,轻声质问:“还开着门呢,你就要胡作非为了吗?”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周覆听笑了,他的喉结突兀地滚了下,几分自嘲地反问,“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有勉强你做过什么吗?哪一次我不尊重你的意愿?就算是在床上,我自己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但你一说吃不下,力气太大,我还不是拼了命地忍住,我有哪一点没体贴到......”
程江雪听得脸热,慌忙打断:“闭嘴,你这个老流氓。”
看着她玉脂一样的耳垂渐渐变红,周覆更加难忍了。
他一字一句地缓慢吐气:“好,我闭嘴。不说过去了,说现在。”
“现在?”程江雪一脸感到荒谬的表情,“过去都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就更没有了。”
对着这么个冥顽不灵的女孩子,周覆身体里的冲动一点都没退,反而被她的天真勾得愈演愈烈。
他的自制力快要耗尽,喉咙干涩地咽了下:“怎么会没有呢?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可以给我十分钟吗?”
“不可以。”程江雪的嘴比脑子还快。
还有什么好说的?关于他不婚主义的宣言,以及那条戴在汪小姐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她不想再听第二遍。
靠得这么近感受她,闻着源源不断飘来的暖香,周覆胸口闷得厉害,他皱了下眉:“你连解释都不要听?”
程江雪摇摇头:“不听。”
“程江雪。”周覆像是动了火气,连名带姓地严肃叫她。
她大胆固执地迎着他的目光,嗯了一声。
趁他分神的功夫,程江雪把头一偏,身子一歪,从他的手臂下方钻了出来。
她靠着桌子站直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周覆,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没有误会,所以也用不着解释。”
“没有误会。”周覆低声复述了一遍她的话,眼眸低垂,“好,那麻烦程小姐告诉我,既然没有误会,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
程江雪眼皮一跳,她猛地往上掀起来,用了三分力。
所以,现下这种状况,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周覆在跟她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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