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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连通了心脏,全是砰砰的乱跳。
她拉开包,闷头把自己的东西往里装。
“程老师,这支铅笔是酒店的,不好拿走吧?”周覆闲适地倚在门口,提醒道。
程江雪抬手一看,还真拿了床头柜上的笔。
她又丢回去:“我......我没看清,不行吗?”
满室皆静,只剩空调出风口绑着的那条绸带在哗啦响,一阵一阵的。
周覆轻柔地笑了声:“还有什么没拿的,我帮你拣。”
“待着吧,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程江雪把包抱在怀里,直接用肢体语言表示抗拒,“我可不敢支派你。”
周覆表情疑惑地走过来,“以前不是使唤得挺厉害的?现在又不敢了。”
程江雪不想受冤枉:“拜托,我都使唤你什么了?”
她连放学也不肯坐他的车,都靠两条腿。
周覆到了床边,弓下身体,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贴到她。
他轻轻吹了句话到她耳边:“那可多了。你说,我有哪一次没按你的要求来做?”
做?做什么呀?
程江雪对上他窄而深的眼褶,慢慢反应过来了。
她细微地吞咽了下,骂了句老流氓。
“程老师,我有个事情能请教你吗?”周覆脸不红心不跳地问。
在这个语境下,他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程江雪忙着把瓶瓶罐罐装进洗漱袋,头也没抬:“不能。”
周覆舔了舔牙:“行,不问。”
他坐到了外边的沙发去等。
十几分钟后,程江雪把包提出来,她拧了瓶矿泉水,状似不经意地问:“汪荟如还在读博吗?”
“不知道。”周覆靠在椅背上看手机,垂着眼,“她做什么都那样。”
程江雪点头:“是,她这辈子只执着于一件事,其他的全没所谓。”
这是话里有话。
周覆扬唇,暂时不关注工作群里的消息了。
他真诚地请教:“什么事?”
一副他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
“你还会不知道吗?”程江雪靠在矮柜上,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视。
周覆觉得这么说话太费劲。
他索性站起来,往她那边走:“我来这边很久了,在乡镇也待了一年,已经不问世事。”
“少来,你只是去扶贫,并不是剃了度,别说的那么玄。”程江雪说。
周覆站到她面前,抵着她的鞋尖停住,低声说:“确实没到那份上,要不然怎么见到你,总是心猿意马。”
他的鼻息不冷不热,但拂在程江雪的面上,烫似岩浆。
她一只手扶着脖子,不自然地说:“我看你不是手被夹了,是脑子被夹了吧,打进了门,就一直说些不正经的话。”
“哪一句不正经?”周覆又倾了倾身,嗓音沉郁,“明明每句都有目的。”
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一早起来也没化妆,全然的素净里,只有一粒小巧的珍珠缀在耳垂上,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而他只想一口含下去,就在这张矮柜上,把她吻到浑身发红发软,然后用涨热的欲望撑开她。
但好像还要忍很久。
程江雪撇过脸,深呼吸之余,指尖发颤:“什么目的?”
“哄你。”
又低又哑的两个字,像砂纸磨过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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