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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说不是:“我是葛团长临时拉来救场的。”

“老葛慧眼识珠啊,他怎么拉的?”周覆端起杯茶,喝了一口。

程江雪还原了一遍。

说到后来,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我起初怕影响了学习,不肯答应,然后他就真的当着我们班人的面,一直给我作揖。”

周覆不奇怪,嗤了声:“他本来就是表演型人格,不然能当团长么。”

“也对。”程江雪笑。

菜端上来,比热气更先声夺人的,是一整套的细瓷。

素白盘像是初雪铺就的戏台,碧绿的菜心唱着无声的曲。

周覆用公筷给她夹了两片:“来,看看味道怎么样?”

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因为坐得静,他的声响也压得很低。

吹入程江雪的耳膜,一道道咕咚的回响,像往井里投石子。

她情态窘迫,紧张地捏着两根筷子,生怕捞不起来。

吃在嘴里,别的味道也没尝出来,只剩一道恍惚的鲜。

那晚仍是周覆送她回去。

这一次,他亲自下了车,嘱咐她说:“有什么难受的,需要我帮忙的就说,别忍着。”

“好。”程江雪站在车边,拨了下头发。

他的衬衫被风吹乱,视线却如雾气一样,慢慢地罩住她。

这个夜晚不该这么结束。

但又只好这么结束。

周覆手抄在兜里,扬了扬下巴:“上去吧,风大。”

“再见。”

回去后,程江雪没有直接到宿舍。

她折到附近的操场上,给顾季桐打电话。

顾小姐还没睡,一接起来就说:“你没坐老谢的车子,我猜你有喜讯宣布,讲吧。”

“哪有什么喜讯?”程江雪坐在长椅上,“我是想问你好点了没有,还冷吗?”

“嗐,早就不冷了!”顾季桐继续追问,“周覆没送你回去吗?”

“送了。”

她怪叫起来:“要死,都第二次了!你还没把握住机会啊?算了,我再安排第三次。”

“不用,晚安!”程江雪挂了。

也许在朋友面前,她还算能言善辩,但对着周覆,她总像是一座沉默的岛屿。

尽管岛上种着茂密的丛林,也时有汹涌的海浪,但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道平静的轮廓,笼罩在烟雨蒙蒙中。

他们吃饭时,话题几乎全由周覆挑起,她小声地、详细地回答。

他也从不抢话,更不让话头掉地上,每个停顿都能妥帖地接住,再垫上恰如其分的回答。

尽管遇到他以后,他的名字在她心里默念了百遍,一笔一划都描得滚烫。

可真坐在他的身边,她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少得可怜。

爱就是这样艰难,常使人变得敏感而怯懦。

程江雪反思了很久,最终还是敌不过多巴胺释放出的那点情愫和渴望。

于是她在深夜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周五下午没课,她提前了快一小时到研究生楼。

他们团的人陆续在其他学院讨了几次收留后,又腆着脸回到了这里。

那天耽误了那么久,差一点让晚上的演讲延期,不知道葛毅怎么说通的周覆,搞不好还是靠作揖。

演播厅的门没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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