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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的身上也起了火,烫得难受。
她甜而热呼吸洒在他唇边:“你......”
“我......”周覆把话接过来,“我好想你。”
他凭感觉,手臂上的肌肉绷得很紧,下了重力将她扣到面前来吻。
周覆抱着她,只热热地含吮了几秒钟,就把舌尖送进去,研磨在她的舌面上。
他吻得凶,程江雪贴在他胸前,手被迫折到了背后,可供活动的余地太少,只有嘴唇一张一翕,努力地咽下津液。
“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周覆撤出舌头时,抵着她的鼻梁,低低地说出一句。
程江雪以为这是结尾,伏在肩头动也不动,但很快,她就被抱起来馔了个向。
他再度吻上来时,程江雪抑制不住地抖动了好大一下。
那几瓣丝花成了最大的弱点,方便周覆进出无碍地、浅浅地舔舐,她的粉唇被咬得太倏辐,细微地在他口中战栗着,源源不断吐出津液,又很快被他的舌头卷走。
没多久,空气中就浮起一道别样的甜味。
程江雪呜咽几声,歪倒在他身上,眼皮松散地垂着,手指屈起来,无力地抓了抓地毯,什么也没抓住。
这种暌违多年的感觉并不陌生,她很清楚自己怎么了,也知道她现在要他来做什么。
吻吮够了,周覆才将她重新抱起来。
“腿怎么并这么拢?”周覆含住她的耳垂,哄着她,“很难忍吗?自己先摹起来了?”
“嗯。”刚燮了一次,程江雪撑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软绵绵歪在他肩上,眼神失去焦点,“是,我也、也控制不了。”
“好可怜,我帮你好不好?”周覆温温柔柔地挤了进去,低哑道,“小宝,宝宝,把舌头伸给我。”
程江雪悉数照办,在碰到他嘴唇的一瞬就被吮过去,脸也贴上来,吻得她氧气稀薄,呼吸艰难,像条被浪赶到岸上的鱼,只能依附眼前唯一的水源而活。
一整个晚上,两人都在这种巨大的失神中度过。
醒来时,窗外雨声淅沥,天色是沉沉的鸽灰。
周覆睁开眼,身上懒散得很,动也不想动,只抬了下唇,凝神看枕边人。
她仍沉酣睡着,昨天晚上倦极了,呼吸细密而绵长,几缕头发散在莹白的颊边。
周覆伸手给她拨开。
他不愿起身,但地毯上的手机震个不停。
周覆皱了下眉,掀开被子下地去捡。
手碰到地毯,带起一阵湿漉漉的黏腻,他闻着指间的腥味,喉头动了一下。
昨天在这里歙了很多次,小薛被他绵密的吻催化得软而烂,推进去时,崾得他头皮发紧。
“爸。”周覆接起来,“这么早,什么事?”
“十点了,不早了。”周其纲说。
周覆低头,揉了揉鼻梁:“哦,我没看时间。”
周其纲一副理解的样子:“您哪有空看时间,周委员到了省城,连家也不用回。”
“我是公事来的。”
“公事你开自己的车,烧自己的油跑来回,过收费站不开发票。”
“对,我的思想站位就这么高,有问题吗?”
周其纲懒得听他贫,也大致猜到了:“要是带了人来,就大大方方的,接回家吃个饭,你妈妈不会说什么,我更没有意见。”
“不可能。”周覆想都没想就拒绝,“她不会去。”
周其纲坐起身来,故意激他:“是你小子没本事吧?”
“可以这么说。”周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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