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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灵！你怎么会在这儿？”伊戈尔脸上的惊喜暴露无遗。

祝灵不想耽误他们的工作行程，就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应他。

“今天在附近有工作，你把这个先披上。”她抖开袋子里的外套给他。

“怎么拍摄连衣服都不让你穿？你今天穿出门的呢？”祝灵问道。

靠近了才发现，他今天配合服装风格，仔细上了暗黑风格的妆，配合他冻得有些泛青的脸，居然也是一种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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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尔对她的关心却几乎有些手足无措，沉默了几瞬，才解释道，“我们也刚从附近一个室内棚出来，比较赶，外套忘在那边了。”

祝灵见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在不破坏造型的情况下，帮他把外套的两个袖子打了个松松的结，让他用手抓住。

既可以保暖，又能挡风了。

“这样也好看！”祝灵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见面来一直显得有些慢半拍的伊戈尔终于也笑了，护着祝灵走过最后一段马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摄影师找，开始投入新一轮的拍摄。

就这样，在快节奏的拍摄流程里，祝灵莫名做了一上午伊戈尔的小助理。

看着他换着姿势拍硬照，换了好些套衣服，但风格都很统一。

拍摄终于进入尾声，祝灵举着插吸管的杯子，让伊戈尔喝点热饮，看着化妆师在他脸上最后做补妆。

她好奇问道，“你最近都在忙这些工作吧？学校呢？会不会忙不过来。”

伊戈尔对她乖巧眨眨眼，等化妆师终于放过他，才小声回答，“今天的课在下午，一会儿就回学校。”

他本来要重新进镜头里了，突然转头，像临时鼓起勇气一般问她，“可以陪我去上课吗？”

————

伊戈尔当时的表情，实在太难让人拒绝了。

这就是祝灵出现在他教室的原因，老师在上面用双语授课，是个总是笑呵呵的儒雅小老头。

但尴尬的是，伊戈尔也没告诉她，他的课是这种小班课呀？

同学都是各个国家的留学生，人种都不一样，她一个陌生中国面孔突然出现，简直不要太显眼好吗？

关键伊戈尔因为太过关注她，频频转头到老师眼神都往这边瞟了。

“伊戈尔，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一点，

不如请你来介绍一下你的女朋友？她应该不会在你发言期间突然消失的。”

同学们也很有意思，接受中文信息有个延迟，有得听懂得早，有得半懂不懂，需要人转述。

然后一小波一小波地发出讨论和哄笑声。

祝灵有点想扶额，但她怕伊戈尔更害羞尴尬，所以硬撑着。

但伊戈尔顶着大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挺大方地站起来，用俄语跟对教授简短说了句什么。

老师也无缝切换成俄语回复他，期间笑着对祝灵点了点头。

然后就这么放过他们俩了。

*

“你跟老师说了什么？”祝灵蹭过去，肩膀挨着肩膀，才悄声问道，

伊戈尔温柔地在唇上浅浅比了个“嘘”，在笔记本上，落下一行小字——

“我说，她是我正在追求的人，请老师放过，不要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