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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围着个圆形茶几，每个人都挨得很近，发起者吉赛尔找了支空掉的苏打水玻璃瓶，第一个旋转起来。

瓶身灰蓝，慢慢降低了速度，祝灵抱着腿坐，看了瓶口指向的第一个被选中的人——枫叶。

他是不太好开玩笑的，于是吉赛尔打了个样，侧头问道，“现场有人让你觉得好像某位前任的人吗？”

这其实是个问理想型的变形题，吉赛尔跟他相邻，两人又都是好长的腿，盘坐时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

“没有。”枫叶回答给的很快，其实他是没有正式交往过的前任，但他自然不会补充这一点。

说话时他的视线就落在两人相贴的膝盖处，不讨厌，但也没有多余的感觉，他体味着其中的差别。

这时吉赛尔好像大概也注意到了，她还在跟其他人说话，却迅速收回了腿，大半个身体转而都倾斜贴着祝灵去了。

这只是第一个问题，自然也没人追问，等枫叶伸手转了一下瓶子后，话题和游戏在继续。

*

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有人转到了夜曲。

刚刚经过几轮热身，提问的逐渐从理想型、感情观等，迅速滑落到谁的香水更好闻这种让熟人之间也能制造尴尬和暧昧的问题。

终于到瓜主了，于是还带着醉意地粉海豚积极举手，“我！我来！如果现在你右手边是零零，你是想回答问题还是想直接亲她一下？”

大家起哄要让他按卡片规则看着祝灵说。

夜曲果然如

他们所说向左看去，目光忽略中间的孔雀蓝，“当然是……回答问题。”他满含笑意，边说边点头。

正话反说，而二选一嘛，实际答案自然是……有人捂嘴笑了起来，浅浅磕到一口。

而被看着的祝灵也浅浅一笑，接着拉着吉赛尔说，“你不准同意跟他换。”表态是利落又干脆。

率直的可怕，却也自有帅气之处。

虽然没看到夜曲变脸，但看人吃瘪后大家情绪好像更高涨了，桔梗忍不住眼睛亮晶晶地拍了拍桌子。

刚刚还不敢抬头的孔雀蓝，这时也悄悄偷瞄起身侧两人的表情。

*

可能是玄学吧，一直没有人选中吉赛尔和祝灵，而孔雀蓝已经是被两次连续选中了。

刚回答完，“明天你会敲响谁的恋爱铃，会跟今天一样吗？”

谁问的啊？缺不缺德？

他也想鼓起勇气拒绝回答，不过问的人是“零零”他不敢瞪回去，跳过回答要亲一口虽然还是笑眯眯但真的很恐怖的夜曲。

好像身家性命都陷进这个修罗场里了，他支吾了下妥协地说，“不会一样……”算是讨好了提问者。

说完他马上求助哈尔，“跟我换位置吧？”求求了！

哈尔倒是想换，可祝灵眼神一跟着过来，他好像又记起了他们之间单方面的“冷战”“等待道歉”，先靠近的人像示弱，于是他拒绝了。

孔雀蓝又转向桔梗，她今天主动邀请夜曲约会了，也许她……

“咔哒！”异响声传来，祝灵掏出她兑换后一直没用的手铐，把自己跟孔雀蓝彻底绑定了。

*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看祝灵若无其事的脸。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