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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江毓现在确定她应该好了一点，因为前段时间忙着低落，没这么讨厌。

好在讨厌只讨厌一会儿，最后化作一次用来解气的撸头大法，祝灵妈生色长发被揉得微乱。

要不是发质够顺滑，大概更狼狈，祝灵懒得躲，差不多了烦了就喊停，用说正事的语气，“有东西给你。”

她大概解释了下规则——需要江毓看完后，写上一封回信，给他想接受的那封邀请信的主人，同样也是让祝灵转交对方。

有两封，江毓低头看信，祝灵帮人带情书给他，这个体验确实没有过，但他的反应也没有祝灵预期的那么“幸福”。

因为他始终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在她身上，甚至怕她期间无聊，江毓把看过的那封递给她，“要看看吗？”

“？”沉默时有些游离的表情瞬间从她脸上飞走，祝灵直接推开他的手，“不了，这不合适吧？”

信件本来就是很私人化的，虽然规则让每个人没有留下落款，但写给谁的就是谁的，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

江毓很尊重她的想法，就继续自己看，而确实没什么要做的祝灵在小屋里四处张望了下。

茶几上用玻璃花瓶压着张卡片，她眼睛凝住……

想起来了，是有任务的，但因为江毓没往对面坐，两人都没往这边看，一时错过了。

至于是什么呢？她推开瓶子，翻开那张卡片，上面写着，“请姐妹念出信件的内容，让手足猜一猜是谁写给他的。”

“……”她真忘了，现在这个环节补上也来不及了吧？

失误的祝灵动作静悄悄，却强势地把卡片压过他手上原本的东西，递到江毓眼前，插队！

江毓也没恼，他们在对方的生命里本来就是有优先权，认真读完后，也没有为他们这边错过的程序担心。

反倒第一时间看向祝灵，“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信给了谁？”

诡异的，没有听到对方的心声，但祝灵已经知道，江毓并不是在调侃她今天对谁有好感这件事——

而是知道祝灵不喜欢被其他人看到信，他就比她先一步操心，先焦虑。

身边的人反应比本人还要大时，她好像也就被分担走了那些小小的、微妙的不顺心，不被影响。

他还真是个好哥哥啊……祝灵目露感概，顺他的意，干脆装作自己没有发现她的信可能正在被谁读出来的小尴尬。

“你不是要猜谁写的信吗？我写给谁你也猜猜看嘛！”她推着节目组给的程序。

“那你猜猜我会选哪一封？”江毓不扫兴，还让祝灵更多参与其中。

这次他把两封信递过去，祝灵没拒绝，细细看了起来。

*

江毓单手撑在身后，一边想着也许这次没来错，因为祝灵今天的话比平时多；

一边又回忆着录制开始前的单人采访。

应该每个人都会被问到“你觉得手足的理想型是哪一种？”这个问题吧？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双商在线的聪明人；不说谎话不说大话、最好少说话的男人；长相只比她差一点点或好一点点。

很详细，但这只是观察后的总结。

以前真去问她本人，也只会得到看感觉之类的话，所以，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江毓第一次系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这次还有三个明确的备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