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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荔缘的心脏再度失重乱跳,她讨厌这样,甘衡似乎又变回以前了,但跟以前又有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更漫不经心,更游刃有余,更擅长支配和操纵,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巧巧兵临城下。
偏偏他的语气又很温柔,说的话也很日常,让她找不到地方发火。
不管经历多剧烈的关系质变,再聊天还是会切入最熟悉安全的模式。
从小一起长大就是这一点不好。
程荔缘不想让他们变成类似那样“分了手过年过节还要一大桌挨着坐吃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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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割裂又融合,总觉得好像一场进化。
就像她用出了终极手段,杀灭了他最后的希望,没想到死灰里有什么不死的存在直接进化,比冰川下的史前病毒更古老更可怕。
回来的他更让人无法预测,她连脖子后的汗毛都竖起,血里流淌的基因本能疯狂告诉她,快逃,快跑。
现代文明人熏染的惯性,却让她只能僵在原地,生怕她一个轻微动作,就给他某种破城而入的借口。
他低头看着她,眼睛深到没有底,仗着身高和体型差,把她困在墙壁角落,一条手臂随意屈起,放在她脑袋边的墙上,她稍微动一动脸就能贴上他胸膛,只能紧紧靠着墙壁,仰起脸看着他。
程荔缘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那次在她卧室一起待过,他好像就彻底放开了,回到了恣意时期,不经意就上手,像从前一样喜欢把她拴在身边,不准她轻易抽身。
她拒绝得太彻底,他明白分离在即,先前那些小心翼翼是真的,现在死掉了也是真的。
“你不要这样,放我走。”程荔缘心里一横,伸手推搡他的胸膛,刚上手就恶寒了下,那感觉跟推一堵墙没任何区别。
突然,她的手腕被捏住,不是一只,是两只手腕都。
甘衡比她高大,大一圈不止,压迫感已然很强,但竟能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都锁到她头顶,掌心向前,虎口张开,丝毫不吃力,就像他小时候会握住她脖子那样,还是太超过了。
程荔缘愣住。
如果墙是地板,现在她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体位。
他躯干贴了上来,温热坚实,烫人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毫无阻隔传来。
大冬天的,这个人居然只穿了很薄一件外套,里面是T恤,要知道天气预报说净南市马上就要迎来初雪了。
“不放。”他俯下身,鼻梁和唇珠似有若无地刮蹭过她的眉毛,太阳穴,沿着鬓边胎毛,落在耳轮上。
细细密密侵蚀着她的感官,好像在被什么小动物啃啃,小动物不知道什么是社交边界,只知道眼前的人类很好闻,他喜欢极了。
程荔缘的腰都软塌下来,她的决定没有变,想法也没有动摇,奈何生理反应不听从意志。
他知道他们会分别,所以不妨碍他把她拖下去,和他一起待在他极度渴望的黑暗幻想。
甘衡变狡猾了,他变成了卑劣的大人,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走不通,他就走另一条。
她心惊肉跳地反应了过来,心里大骂他。
很小的时候还在一张床上午睡过,之后长大了又一起出去旅行,发生了某件难以启齿的事。
程荔缘蓦地想起了那件事,她早已遗忘,偏偏一刹那如刺客一样贯穿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
耳朵烧到滚烫,混合他的呼吸绵密不断落下,接触点一个又一个,泛开圈圈涟漪,她视野又是一花,神经末梢炸开快感,好像颅内高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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