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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荔缘领会到了:“感觉头好晕……”
她在休息站换了干净的衣服,卢圭瓒和江斯岸带她去了医院,情侣也跟着他们去了。
家长说自己孩子也需要检查,还把孩子爸爸和爷爷奶奶叫来了,不想赔偿。
孩子爸爸是个普通中年人,一开始还凶神恶煞的,结果卢圭瓒叫来了人,江斯岸也叫来了人,看着那群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他就不吱声了。
孩子妈妈见家里顶梁柱都横不起来了,觉得自己是受害人,报了警,警方来了调解,没向着那家人,孩子爸爸赔了情侣和程荔缘一笔费用,回头就臭骂了孩子一顿,还当众凶了他老婆,一家子心情很差地走了。
事情收场,程荔缘问卢圭瓒:“那个钓鱼的人呢?”
卢圭瓒:“我们没来得及赶过去,他把你放在岸上就走了,没人拦下他。”
江斯岸:“他走的旁若无人的,钓具也放在原地,感觉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
程荔缘也感觉莫名其妙,她和他们道别,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把头发和身体弄干净,幸好天气并不冷,不然今天掉进水里肯定感冒。
迷迷糊糊睡着,做了个梦,她在乡下玩水,被不懂事的孩子撺掇着下河游泳,踩到了尖锐的东西,腿抽筋溺水了,其他孩子吓的不敢过来,甘衡来了,扎进水里找她。
水底被泥沙激荡浑浊,他没看清,脑袋被那个尖锐的东西划了下,血液在水里丝丝缕缕散开,她睁大眼睛,他却淡淡的没有表情。
事后,甘衡打了那些孩子,那些小孩回家后也被家里大人打的鬼哭狼嚎。
他发际线留下了一缕很淡的白痕。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又在自己卧室午睡,清晨的阳光涂进房间,是灿烂的蜜金色。
有人撑在她上方,一双眼睛盯着程荔缘,发梢末端又尖又黑,滴下水珠,额头有一缕很不明显的白痕。
他伸手握住程荔缘的脖子,指腹温凉,轻轻按在她脉搏上,唇角微扬。
程荔缘惊醒过来,她在安静的卧室里,头顶是天花板,身下是床,身体干燥温暖。
现在是晚上,卧室很黑,电子钟显示着时间。
她揉着脖子,线性时间是某种幻觉,在不被现实规则束缚的梦中,她尽可以回到过去任何一天。
甘衡以前有一段时间,就喜欢玩闹一样轻轻握她脖子,揉着她的脉搏,他没施力,也不疼,总让程荔缘感觉心悸。
“别掐我。”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这样做,打开他的手,直觉提醒她,纵容他很危险。
后来,当他把她压进沙发里亲到她无法呼吸,修长手指扣住她脖子,她才明白轻掐脖子分明是一种前奏,也是他从未进行下去的休止符。
程荔缘抓起手机,找到甘衡的对话框,打了一行字。
“今天是不是你。”
反复思考了接近二十分钟,她猛下决心发了出去。
发出去刹那,旁边多了个红色感叹号。
下面一行灰字显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程荔缘愣住三秒:“……”
甘衡这是删她好友吗?
她点进了他头像,看不到他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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