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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骂一起,二夫人登时就软了腿,“老二媳妇你倒是说说,孟府何时落寞成这样,大房连个差使的人都没有!你倒是说说,顾婆子是老大媳妇陪嫁婢子,春和是茴娘一并长大的,谁能偷了老大遗物!”
“这……是儿媳的错,平日府中事物繁多,嫂嫂也不与儿媳说道,一时竟是将这事忘了!”二夫人言语恳切,焦急速言,“嫂嫂您可务必不要原谅我去,叫我好生弥补了你才是……想我平时得你这么多好处,居然在这件事疏忽至此!”
孟母是个深宅妇人,没什么小心思,更不知这时候该怎么做才好,但也知不能在此时给女儿拖了后腿,只抿着唇不多言。
“刘婆子,你亲挑好了人去沁心园,再不许这种事发生。”郑老夫人道,“至于镯子,二房回去查清楚了,看看是哪个婢子偷的,查出来把东西还回去,人发卖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不准在孟府发生。”
孟知了也是郑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她拿了没拿,这件事都牵动着孟府的名声。纵然郑老夫人心疼更弱的老大一家,却也不得不顺着老二媳妇的话,把这件事丢给一干婢子。
但她哪能容许眼皮子底下有人当着面浑水摸鱼?
郑老夫人心中有了决断:“大房孤女寡母,也不宽裕,老大媳妇你也是,不必接待二房,老二身兼官职,不愁用度,孟府上下也不至于叫用你的嫁妆补贴——至于孟知了,这件事闹腾得紧,在家中好生抄一月佛经,静静心。”
半月后就是徐老爷子生辰
了,这等于变着法拒绝孟知了去生辰宴的事,以示惩戒。
孟茴心下舒了一口气。
她的目的达成了。
她原本也真打算一定要祖母明面惩治二房,毕竟两房并未分家,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当真因这事罚了孟知了,那就是板上钉钉说孟府的确出了个偷鸡摸狗的小姐,到时候整个孟府的名声都有损害。
如今有了郑老夫人的话,二房也不会再时不时找孟母要东西,还了大房一个清净。
孟茴没想要踩在二房头上,她只想叫阿娘安安心心的,她日后与徐闻听解了亲,也有个安稳的地方。
“不用再议了,都散了吧。”郑老夫人拂袖起身,“老大媳妇、老二媳妇,跟我过来。”
孟母、二夫人应下,三个小辈一并福身送礼。
郑老夫人三人一离开,孟知了便横扫了视线来。
她身量不如孟茴高,但抬着下巴,嗤笑半边唇,恶意横生地看着孟茴:“你倒是好手段,几日不见,那只软脚虾会咬人了,你做这么大局,就为了让我去不了生辰宴?”
孟茴微笑看着她。
“你不会以为我是你这个没爹的东西吧,我若真想去,与我爹说一声,难道国公府还真能拒绝不成?”孟知了讽意一笑,“没爹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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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回国公府?”小五问。
徐季柏手里拿着一张请帖样的东西,绯红色的,方正纸薄,卡在他白色手套的虎口间,颜色晃眼得不像话。
一张请帖罢了,根本不值当徐三爷亲自送一趟。
徐季柏半垂着眼,指腹隔着手套在纸张上磨了又磨。
半晌:“陈大师进京了吗?”
小五想起这人是个有名的画师,前些日子三爷叫他去请。
他估量着时间:“应该就这几日了。”
徐季柏轻颔首:“去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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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了骂孟茴的词不多,没爹的东西算一个。
孟茴幼年时,常常被这对兄妹两堵在墙角这么骂。
孟茴平静地一弯唇:“是吗,若真如你说这么好,那二叔母怎么还做这么大一出戏——那么多年你没从没去过,是因为你不想去吗?”
孟知了懵了一瞬,随即勃然大怒!
这孟茴居然敢这么折辱她!真真是胆子大了!
孟茴却冷笑一声,上前几步,一把拽住孟知了的衣襟,往后猛的一搡!
身后实木圈椅被孟知了的重量拖滑出后长长一道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孟知了惊呼一声,却见孟茴扬着下巴,避也不避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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