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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
孟茴晃着右手,扯扯他。
“嗯。”徐季柏哑声应下。
“我说你这有没有火折子,祠堂太暗了,我给你上个药。”
孟茴另一只手从徐季柏的肩膀逐渐往下摸索,摸到矮矮的桌几,还有一页没干的墨渍,她怕弄脏了徐季柏刚抄好的家规,便急忙避开,想去找一豆灯油。
不等摸索,她压在书案上的手腕骤然被一只大手钳住,霸道地没准她再摸索动弹。
“叔叔?”孟茴奇怪地问。
因为在昏暗中,孟茴无法聚焦视线,她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干脆望着空荡的前方,等待徐季柏的回应。
但徐季柏能清楚看见她微微皱起地雾眉,像只猫一样,明明白白写着疑惑不解。
明明那么单纯,可他仍旧用力攥着孟茴的手腕,像是在宣泄某种无法倾泻,几乎逼疯他的情绪。
孟茴被攥得有点疼,正想抽出来,就听男人沙哑着声音开了口,这是受罚吞咽磨砺嗓子造成的损伤,男人道:“你知道我伤在哪吗?”
孟茴当然不知道。
“她们只说您挨了四十五鞭……”她低低地说,面上泛出明显的愁意。
毫无掩饰的回答,只有直白的担心。
徐季柏的两段记忆的思绪在拉锯,叫他一会高一会低。
记忆占据主导时,他恨不得现在就撕咬上孟茴的唇。
他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看到孟茴早亡。
沉默中,孟茴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黑影,似乎在度量地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正要说话,手腕即被松下,轻而拂开。
“你先出去。”徐季柏用力一压眉心,沉声说。
记忆带来的情绪太突兀,叫他再没了理智冷静地对待孟茴。
他怕下一瞬他就对孟茴做些不好的事。
孟茴微微睁大眼。
她隐约觉得徐季柏不对劲,更是没想到徐季柏会叫她出去。
“叔叔,可我是来给您送药的。”她小声地说。
她感觉徐季柏有点难过,一个人在这黑得难见五指的祠堂中孤寂而熟稔地坐着,叫她忍不住去想,徐季柏在乡下的十五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那个时候有人陪他吗?
可她的担忧,在徐季柏眼中,就只剩一段在黑暗中仍旧白腻得发亮的脖颈,毫无掩饰地抻在他这么个对她包藏祸心的男人面前。
就好像什么都能接受一般。
徐季柏不是圣贤,相反他对孟茴有无数难以宣之于口的下流幻想。
他在昏暗中,单方面和孟茴对视良久。
陡然,被包容的暴虐情绪再无法遮掩,他黑沉着眼,一言不发地咬住手套指尖,取下,特殊的布料发出“啪嗒”一声打在皮肤上,紧接着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孟茴来不及反应,唇角便被一只手用力按住,片刻猛擦一段,停在唇珠和下唇的唇缝间,后脑被四指扣住,上半身不可控地继而往前倾,呼吸几乎交错。
好一会她才意识到,这是徐季柏的手。
他刚刚是在摘手套。
她被他拉进了。
好奇怪,她和徐季柏。
孟茴不敢张嘴说话,她怕徐季柏把手伸进去;徐季柏也不敢把手伸进去,他怕不止玩她的舌头。
徐季柏用了闭了闭眼,找寻清明。
现在还不是时候,孟茴什么都还没意识到,他不能把孟茴吓跑了。
他只能不舍地挪开手,转而插|进孟茴的发间,堪称捏得揉了揉:“药给我,我自己来。”
“可是你……”
孟茴显而易见,把被徐季柏冒犯的事抛之脑后。
“以后不要随便对男人这样,不要准许男人对你放纵。”徐季柏松开手,起身,“抱歉,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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