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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她你是你。”徐季柏淡然地说。
这装货。
崔鹤一冷漠地想。
好一会,他还是道:“此次岭南事宜多亏了你,除去普通的升迁和赏赐,你看你还要什么,朕一并赏了你。”
徐季柏略微偏头:“什么都行?”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好不好。”
“好。”徐季柏很不明显地弯了一下眼,“孟茴要成年了。”
崔鹤一不明所以。
“有劳陛下,以您的名义广发笄礼请函。”徐季柏收拢桌上棋子,归于棋盒。
“是哦,要出嫁了,该是及笄,长者可挑好了?”
“嗯,我。”
崔鹤一皱皱鼻子。
今日做长者赐字,明日做新郎娶妻。
“行,答应了,整个京城几大家族,连只老鼠都给你请到。”崔鹤一散漫地应下,“朕这么好的皇帝上哪里找啊。”
徐季柏勾唇:“有劳陛下。”
他执棋,“再谈一局。”
“老是下赢朕有意思吗?”崔鹤一不满地说,但还是执起黑棋,“朕就不信还赢不了你。”
徐季柏徐徐微笑。
这局崔鹤一赢了。
他们认识十一年以来,第一次赢于棋局。
“岭南那边已经稳固了,要不要朕替你把你那小侄子召回来参加及笄礼和婚礼啊。”
徐季柏勾唇收敛棋子:“好啊。”
第二局棋崔鹤一也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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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比徐季柏升任阁老来得更快的,是孟茴的及笄礼。
邀请函由锦衣卫,持着皇帝金牌,挨家挨户地敲门,送到主家手上。
不准门房仆人代收,不准女眷代收,锦衣卫手持金牌,相当于皇帝亲临。
就这样,不论是不是守旧派,觉得这事有多有悖人伦,都不得不堆着笑参加这次的及笄礼。
只能在私底下啐一口:“前未婚夫的小叔来行长者赐字礼,像什么话!”
这些话没传到孟茴的耳边。
钦天监算得日子是冬月十九。
孟茴觉得很新奇,前世没有这么郑重,匆匆两家人观礼之后,就宣告成年。
当时徐季柏也在。
一言不发望着孟茴,嘴唇抿得很紧,成一条缝,漆黑的眼死死落在孟茴身上。
孟茴突然想到这件事,觉得好笑,顺势滚进徐季柏的怀中,乐不可支地笑起来。
徐季柏不明所以放下书,将她搂得紧稳,安静地等她笑完。
“我想起来前世我行及笄礼时,你就坐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当时我吓坏了。”孟茴搂着他笑,“实话说,我那时候以为你讨厌我,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不高兴。”
徐季柏没有反驳,未置一词地托了托她的屁.股。
确实不高兴。
他什么都想给孟茴最好的,所以看到那么简陋粗略的仪式时,哪里都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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