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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意识到,这一切是闻祁所为后,便动了要杀死他的想法。

可闻祁比他这个老狐狸,还要谨慎的多。

平日衣食住行,根本找不到任何下手的地方。

即便有心安排刺客,也都被他身边搜罗的能人给动手解决。

时日一长,梁皇不仅不能奈何他,甚至还要提防这个狼崽子随时会对自己下手。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闻祁离宫,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

他不仅要替换掉他手底下那些人,更要让他,死在返回梁国的路上。

身为梁皇膝下,与他性情最是相似的儿子,闻祁又怎会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他只觉好笑,看向乌钧问:“你说说,这老东西究竟是怎么想的?”

乌钧道:“皇上如今病重,许是有些糊涂了,殿下无需同他计较。”

闻祁摇摇头,冷笑道:“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向来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只是有一点,孤倒是没想明白。”

乌钧顺着他的话问:“殿下说的是何事?”

闻祁盯着他的眼睛,悠悠道:“孤如今是老东西仅剩的儿子,他却不愿意老老实实去死,将皇位传给孤。

你说说,他究竟在想什么?”

乌钧拧眉道:“君心难测,在下一时还真猜不到皇上所想。”

闻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问:“先生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第666章 既然管不住双耳,便割了

乌钧拧眉,“殿下莫非不信在下?”

没等闻祁开口,他当即沉了脸道:“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殿下既信不过在下,也不必为难自己。

你我君臣自今日割席,往后江湖路远,再见也只当从未相识。”

话落,乌钧转身便走。

刚走到门口,便被一左一右横出的长剑拦住了去路。

他冷声问:“殿下这是何意?”

闻祁坐直了身子,懒洋洋道:“先生急什么,孤不过就那么随口一说,哪里舍得真的疑心你。

你好歹也跟了孤这么久,怎得还是这般开不起玩笑?”

他说着,忽的笑了,“先生应该知晓孤的脾气,若真起了疑心,先生此刻便不会站着同孤说话。”

乌钧闻言,只觉得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他果真起了疑心。

可他究竟是何处出了纰漏,惹他起了疑?

就在乌钧自省时,只听闻祁爽朗一笑道:“瞧先生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同孤断恩断义绝。

幸好,孤只是同先生开个玩笑,并未当真。”

对上他含笑的双眼,乌钧凉凉道:“这种笑话并不好笑,殿下以后还是莫开了。”

闻祁不怒反笑,点点头道:“先生教诲,孤记下了。”

他突然如此好说话,反倒让乌钧有些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起了疑心。

即便他属于寻常人中的智者,仍看不穿,也猜不透。

毕竟,正常人永远不可能猜到疯子下一刻会如何想,如何做。

有可能上一瞬还是过命的兄弟,下一瞬,便成了拔刀相向的仇敌。

见乌钧冷着脸,一副不愿意与他多说的模样,闻祁笑容不免淡了几分。

他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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