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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样，都同是右脚脚底。

巧合得徐曦月在学校里见到沈婳宁，都有些迟疑：“你干的？”

“学姐，我这残着一只脚，我怎么干？”

“怎么可能这么巧，这些人可都是这段时间欺负过你的人。”

见她仍然怀疑，沈婳宁无奈：“我要真想报复，我不应该第一个来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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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曦月一噎，想想有道理。

好像担心沈婳宁真的会报复她，她也不敢再追问，讪讪开溜。

【你说这件事是谁干的？】

系统沉吟一会儿，【不管谁干的，目测在帮你报仇，他对你应该没有恶意。】

【可是，我在这里没有和哪个人关系很好啊。】

沈婳宁不解，刚要回教室，余光一瞥就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季凛然。

【都快上课了，这个时候他又出校做什么？】

【跟上去看看。】

想起他最近老是搞失踪，沈婳宁决定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是出去做什么。

花了一百块大洋，跟了他一个小时，最后车停在了医院。

沈婳宁愣了一下，恍然想起，他妈妈好像还在生病住院。

系统突然激动：【我想我知道了，按照剧情，他妈妈这段时间就要去世了，这也是他黑化的一个重要节点！】

沈婳宁无语：【马后炮，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

沈婳宁只是走了下神，季凛然就不见了。

等找到季凛然母亲的病房时，刚靠近门外，就听到里头医生让季凛然准备后事。

季凛然崩溃，恼怒，不愿相信，哀求医生想办法，医生说如果可以请到梁雨医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季凛然又颓然坐下去，好像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了。

【季凛然为什么听到有生机，反而绝望了？】

【梁雨是季珩外公的养子，季珩外公那么排斥季凛然母子，肯定不会让他养子施以援手。】

【原来如此。】

第17章 你喜欢季凛然？

季凛然突然从里面打开门，沈婳宁站在门口，猝不及防地直接和他对上，两人大眼瞪小眼，季凛然脸上还挂着泪，沈婳宁有些尴尬。

“那个……我说我是来医院看脚的，迷路走到这儿，你信吗？”

季凛然不信，但却也没心情追问她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绕过她就走。

想起自己的任务，沈婳宁有些担忧他，赶忙跟上去，“医生说你妈妈的病还有希望的，你也别太难过了。”

“这个希望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他攥起拳头，眸中阴郁灰暗，“他们巴不得我们母子赶紧去死。”

“要不要去找你父亲——”

“别给我提他！”他猛地打断，似是不想听到这个人，说起他，他神色中都带着愤恨。

“要不是他，我妈怎么会郁郁寡欢至患病？可他却连去求那家人的勇气都没有，只知道给钱弥补我，谁他妈需要他的钱？！”

“……所以你是打算放弃了吗？”

说到这个，季凛然神色又变得黯然，“可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求过季绍禹，这次为了母亲，他放下自尊，那么卑微地去求他，可他只想着自己，口口声声说爱他们，真到了需要他的时候，立马就暴露了他的虚伪……

季凛然头一回露出这样脆弱无助的神情，沈婳宁倒有些不适应，说到底，他也只是个需要亲情的小孩罢了。

病房里突然传来急救音，是他母亲状况恶劣的信号，季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