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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家人与家人、朋友与朋友的喜欢,而是在夜里也不敢声张,亲吻的时刻因为紧张手指颤抖,屏幕会跟着发抖,这样的喜欢。

要是这样,李轻池就不能随口回答,付惊楼明知道自己心思败露,还要问出这样的问题,就一定是存在别样的心思,他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李轻池不知道,也不敢想。

他左顾右盼,自觉心率飙到一百八,仿佛有一张鼓在敲,面上却仍旧要保持平静,胡乱找一些蹩脚的借口:

“门口碰到有人卖,就随便买的。”

可今天是25年的最后一天,南市小雨,会场门口又严禁摆摊,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付惊楼也没追究,只是将包单肩背上,俯身伸手轻轻一揽,将花抱在怀里,对他说:

“谢谢。”

李轻池心中长长叹一口气,许久,才客气又疏离地回一句:

“不用谢。”

纵使李轻池有千言万语,数不清的问题要问,这里也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报告厅里有监控,门口说不定还有人正在偷听,毕竟这是个大新闻,在普通又平凡的校园中,当着几百个人的面出柜,实在惊世骇俗。

两个人一前一后,隔着半米远的距离,穿过大半个V大,在有人经过时,李轻池总感觉他们在看他,看付惊楼和自己,那种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身上,如同密密麻麻的针扎下来。

让他觉下意识生出害怕和恐慌。

途中点点湿润落下,李轻池鼻尖湿了,他抬头,才发现是下了雪,铺天盖地的阵仗,纷纷扬扬打在身上。

这是新历最后一天,却是南市今年的第一场雪,一头一尾,在发生的同时,也注定它的结束。

付惊楼撑开伞,怀里抱着鲜艳的向日葵,站离李轻池三步远,隔着鹅毛大雪,问李轻池:

“一起?”

旁边有路人匆匆经过,瞥了他们两眼,李轻池便很不自在地摇摇头,摸了下鼻尖,笑得有些勉强,说:

“不用,反正都湿了。”

付惊楼平淡地瞧着他,黑漆漆的目光戳破李轻池纸皮老虎一样的伪装:

“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分开走,你打伞,我实验室还有一把。”

李轻池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担心别人多想,害怕别人误会,旁人只是看他们一眼,李轻池就不由自主紧张,可等到付惊楼真的要跟他划清界限,李轻池又不愿意。

他沉默地走过去,把伞接到自己手里,说:

“我来。”

付惊楼没说什么,递给他的时候很刻意地避开了肢体接触,这个不经意的细节让李轻池又有些难受。

这场雪带着浩浩荡荡的架势,仿佛整年最后一舞,下得肆无忌惮,屏障一般隔开了他们和外界。

他们谁也没开口,只是走着,李轻池的心乱得像找不到线头的毛线团,什么都理不清楚,只宁愿今天是个噩梦,一觉醒来,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沉默蔓延持续到他们回到公寓。

还是像往常一样,他们先后进门,收拾好,付惊楼抱着花束进了厨房,找到一个玻璃花瓶,将花束拆开,一一减去底部茎秆,插在花瓶里。

他做得认真,好像连李轻池走过去也没发现,李轻池抄着手,倚着门框,看了他许久,终是没忍住:

“付惊楼,我们聊一聊吧。”

付惊楼将最后一支也插进去,提着花瓶越过李轻池,“嗯”了一声,走到客厅,灼灼盛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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