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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扶认为,反正是双面绣,反面戴在外头也没什么,比起把断了头的放在里面膈应自己,她还是更愿意放出外面去膈应别人——如果那个“死鬼老公”能被她膈应到那就最好了。
盖头落下的瞬间,宋清扶感觉左手小指微微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缠绕了一下。她低头,在红盖头限制下小了的视野里,看见一根细细的、殷红如血的丝线。
这丝线原是没有的,现在却牢牢地系在了她的小指根部。红线遥遥地向轿外伸去,弯弯的,一路延伸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宋清扶扯了扯,红线果然纹丝不动,还随着她的用力,勒得更紧,陷入了皮肉之中。
她又试着运转灵力想震断它,这是她记忆里自己没有做出的事情。
后果和她扯这红线一样,它勒得更紧,宋清扶甚至能感觉到一点刺痛感,只好偃旗息鼓,继续等着喜轿吧把她运送到目的地。
纸人队伍抬着轿子,在寂静的乌坦城里晃晃悠悠地前行,那难听得音乐成了宋清扶现在唯一能在这城中听到的声音。
她在轿子里掰着手指头数时间,将将好数了差不多三炷香的功夫,乐声和轿子就同时停了下来。
“嘎——!”一个如同老鸹般嘶哑难听的声音在轿外响起,“新娘子!下轿——!”
宋清扶将盖头调整到不影响自己视物的长度,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接着猛地抬脚,灌注灵力,“砰”地一声巨响,直接将挡在轿门前的两个纸人踹得四分五裂,纸屑纷飞!
她一步踏出轿子,环顾四周。
看格局像是一座祠堂,东洲布局的,绝对不是西洲应该出现的东西,这里处处透着破败和腐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尸臭味!
祠堂中央,赫然停放着一口巨大的、黑漆漆的棺材。
而她左手小指上那根诡异的红线,另一端,正笔直地连接着那口棺材!
当然,这些都是已知的事情,现在她有点别的事情需要解决一下……比如说,踹破纸人时一不小心,踹出个太大张的家伙。
就是她,也没有办法控制踹破了的纸人们往哪飘啊!
“哎呀,”宋清扶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鞋底,有片纸人的残骸粘在了上面,好巧不巧,又是一片连着眼睛的腮红,瘆人,“快走开啦……哦,走了。”
连着眼睛的腮红被她成功从鞋底下蹭掉,明明纸人不能眨眼睛,这片碎屑却飞快眨动着眼睛,在地面上蠕动着向前移动,整个画面既诡异又恶心。
宋清扶将纸片从地上重新捡起,眼睛看到了她放大的美貌,又与她清亮的眼睛对上,顷刻间眨得更快,腮红更红,似乎被冲击得“眼冒金星”。
她将它放在掌心,这张纸居然安安分分地待在了那里。
不知为何,她从这只眼睛和红艳艳腮红的表现里,看出了它似乎……嗯,很娇羞!
你到底在娇羞什么啊!
宋清扶呲牙咧嘴地捏住纸片的一个角,却见那腮红红得就像是初升的太阳,下一刻就要爆开一样,赶紧又放开。
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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